落了下去,“啊!”奚柳痛呼了一声。
众人顺着他的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他失神之下,后穴卡在了绳结上,粗糙的毛刺彻底扎破了后穴,走了这么远的绳子,终于见了红。
季文漪也被这个场面惊住了,他本来是顺着妻主的意思跨坐在妻主腿上的,因而便背对着正在走绳的季文漪。可如今他转过头,竟然看的有些呆住,直到不满的云华把手伸进下裳,重重的拧了他一下。
“呜!”季文漪这才回过神,忙讨好的看着云华。
既然今天的目的是为了惩戒奚柳,云华就犯不着当着奚柳的面对季文漪不痛快,只是在自己腿上他还敢走神。云华面上不动神色,上下打量了一下已经明白自己做错了事,因而浑身紧绷的季文漪。
季文漪眼巴巴的看了会儿,云华却用左手搂住他的腰,又往自己怀里圈了点。刚才就在下裳的右手则摸到了季文漪后穴的玉势上。
后院君侍们日常都要带着尺寸不大的玉势在后穴里,为的是若是皇女兴起能不用扩张直接玩弄,也是为了自持身份,坐卧都要有规有矩。若是惩戒或者真玩起来,这个尺寸当然就不够看了。
云华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粘腻,再看季文漪,他脸已经从白转红,显然是觉得羞怯和惶恐了。
季文漪刚嫁进来几日就进了梅室,不知道云华的脾性到底喜欢什么。再加上给他开苞那日床笫嬷嬷见他管不住前后的模样和不自觉挺立的乳尖,给他定了个“淫荡”的评价,他实在是有些怕云华嫌弃自己身子淫邪,不堪做王府正君。
谁知云华竟然不动声色的抽出了玉势,凑到他耳边:“看别人走绳也能出一屁眼儿的水,你就这么骚?”
霎时间,季文漪眼眶都是泪,强撑着不让它们滴下来,又不敢不回话,只得仰着苍白的小脸轻声回道:“奴侍错了...妻主别嫌弃奴侍,奴侍一定、一定管好自己的身子,妻主不若打烂了奴侍的小穴罢...奴侍一定不让它再淌水儿了...”
说到最后,季文漪竟然有些哽咽了,显然是怕极了。
云华有些无奈,自己这个正君倒也算是合心意,就是爱哭,倒不好真的继续吓唬下去了,左手楷了楷季文漪的泪,又柔声道:“当本王的小骚货又不委屈你,别哭了。”
季文漪这才咂摸出云华并没嫌弃自己,刚才还滴着泪珠子的脸顿时转晴,壮着胆子在云华的肩膀上蹭了下脸,悄声说:“只要妻主喜欢,文儿愿意一辈子给妻主当小猫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