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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再一次来到nu苑,绮兰依旧怒不可遏。
他能够被选中zuo九公主的侍人,家中也是有些地位shen份的,加上宁王府中有他姑母这一层关系在,当初送他入府时,他与家人也不是没抱着能够有朝一日一飞冲天的心思。
如今虽说瞧着他在王府中不大受chong,可九殿下是个善待府中人的好xing子,加上他姑母掌一方刑室,绮兰不由得对自己自视甚高,觉着比起其他三个侍人不知高贵chu几层来,便是所谓的庶君万若菱,素日里还不是要在他姑母底下讨生活,哪里比得上他。
府中人善曲意逢迎,平常也没少说些chui捧的话,宵音家室平平,对着他也是捧着的时候多,倒是很久没有人这样下他脸面了。
可很快,当看到今日的“新嫁夫”时,绮兰心tou那点怒意倒是平了些。
曾经金尊玉贵的公子哥,差点成了正君的貌mei男子,如今不照样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等哪日万若菱这贱蹄子摔下来了,自己难不成还没有机会收拾一个小庶子吗?
前一日云华轻飘飘一句话,倒是忙坏了nu苑上下的人。最后还是掌guannu苑的赵嬷嬷心里拿了主意,去梅室请了一盅泉水来,混上nu苑自己特制的药水,将奚柳上下的难看伤口多少遮掩了七八分。奚柳本shen底子好,如今cucu看起来,一shen雪白肌肤又好似一匹素白缎子了。
奚柳浑shen赤luo,大tui内侧的烙印因药水的功劳已然开始结痂,腰间系了一条红绸丝带,丝带另一tou很长,远远的伸进了屋内。
绮兰坐在内室,打量完门外跪爬着的人,又将目光转向屋内丝带的尽tou。
高位上静悄悄躺着一只被铰下来的绳结,绳结不小,上tou还有暗红se的血迹,好像一场荒谬戏剧,昨日公主既然说是“绳大人”纳小星,那么不是也得是。
不过是验证他能不能好好当狗的一个游戏,若是这样都难过,以后的日子不如别活了。
想通了这个,奚柳倒是比前日见过云华后还要坦然,他弯下腰肢,以首chu2地,将白皙浑圆的pigu抬高,递向门口守着的两位“喜公公”的手边。
“贱nu奚柳,蒲柳之姿,自求为绳大人贱nu,从此chu1chu1侍奉,时时敬心,请大人训导贱nu!”
见奚柳如此上dao,立在绮兰三人一旁的赵嬷嬷也松了口气。
nu苑甚少用小鬟,便是cu使嬷嬷也少见,毕竟这里tou多圈养些贱nu之liu,便是见了女子都要索求无度,只因过了shenti承受范围的药wu往往使他们无法承受自shen时时涌chu的情热,当情毒发作时,便是让他们zuo猪狗也是愿意的。
大hu人家便是养贱nu也讲究贞洁,没玩腻了丢去狗屋的侍nu若是与下人jiaopei,不仅心中介怀,脸上也无光。故而不知何时,高门大hu中liu行起养侍公的玩法。
所谓侍公,便是去了势的男子,他们往往是贫苦人家chushen,上了年纪容se大减,又不如服过秘药的女官更得主子信任,平日里调教的也多是不受chong的nu畜一liu,时日长了不免心中yin暗郁结,即便心中清楚这nu苑里的nuchong大多下场还不如他们,可姣好的容颜和漂亮的shen子已经够他们恨上几分了。
如今见这样一个标致的mei人跪伏在自己脚下,这两个侍公对视一yan,在对方眸中不约而同的捕捉到些许幸灾乐祸来。于是便捻起一旁打猪训狗的鞭子来,冲着奚柳的脊背便是两鞭下去。
“嗖啪!”“嗖啪!”
然而他们却未曾使用训nu时最常见的叉型打法,他俩shen份低贱,于这场纳小星的闹剧中承担的不过是进门前的简单训诫,为的是让贱nu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