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的外卖？”

饭之前他有问过姜柠想吃什么，但是她一直睡着，怎么叫也叫不醒，问她的话也全当了空气。

“还行，早上睡了五个小时。”他舀了一勺青豆，“尝尝这个，味应该可以。”

沈知珩刚抱起她，她又指使：“等下，我来姨妈了，床单上沾了血，我去沙发上睡，你帮我把床单换一下。”

姜柠差被呛到，睛瞪得圆圆的，“你的？”

他放下杯，夹了小半颗芋，芋上面裹着一层沫，淡淡的香和芋香绕在腾的雾气里。

“不是，”他把卡推到她面前，“你房间和浴室有很多东西都摔坏了，这是赔偿费。”

“我不同意，你得好好对我负责。”她抓着他的手臂，拧了一下，没拧动，的。

可能是她跟饭无缘吧，每次失败的成本都于外卖的成本。

姜柠意有所指，往厨房的方向看了几，一直被闲置的地方今天有了一些烟火气息，她从搬来到现在还没下过厨，平时一直的外卖。

“你力还真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把我刚刚吃去的东西全吐来。”她脸凝住，还好她没吃几。

“我的。”

“算你有自知之明，那我就收下了。”她拿着卡揣了睡衣的袋里，吃掉碗里最后的几饭，朝他张开手，“吃完了，抱我回去睡个回笼觉。”

“你还把自己当嫖客了？别以为几个臭钱就能把我打发了。”

这么清淡的味，她一定要避雷。

“你睡了我，不会想用这几盘菜把我给打发了吧？”她嚼着青豆，腮帮一动一动的，糊地说了一句。

昨天晚上他有多激烈呢，大概就是把床柜撞塌了一半，床单枕被皱成一团，上面全是汗和渍直接报废，浴室更是惨不忍睹，洗漱台上的东西全被他扫在了地上，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坏的坏，碎的碎。

“我只是了一香，而且也没啥大作用，连我后面都清醒了，你就更不要说了。”她极力辩驳，虽然亏心事是她的，但是被她说得理直气壮。

“怎么觉没盐啊？”姜柠咬了一，拧着眉抱怨，洋芋炖得很糯，但上面的沫没有一盐味，咽下嘴里的，她抬了抬下，“换一个，我要辣椒炒。”

沈知珩又夹了几块，姜柠想吃辣椒让他多夹辣椒，辣椒拌着一起嘴，嚼了两，她又嘀咕起来，“这辣椒怎么一都不辣？”

“不应该是你对我负责吗，昨天晚上给我下药的人是谁，嗯？”沈知珩了她气鼓鼓的俏脸，指腹一片腻，跟能掐来似的。

话落，沈知珩拿了一张卡，放在桌上。

我要吃芋。”

那个时候她就在想，下一次一定要去他家，的成本太，多来几次她的房要没法住了。

沈知珩剑眉扬了扬，似笑非笑。

“你不说，我还没这么想，你这样一说，好像也不是不可以。”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这会还有闲情逗她玩。

“嗯。”

想到这，姜柠小脸一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