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死，再闹我去跟小舅舅说。」

「他连我都不记得还会记得你？省省吧你。」朱博文继续改变画风吐槽对方，一面对着廖立翔：「他是方政豪，我们公司的副总裁，也是我表弟。」

廖立翔受到来自上方的视线，难说这个汪董的酒会和赵渊学有什么关连吗？他抬疑惑地问：「怎么了吗？」

「对。」

「方先生你好。」廖立翔不知要怎么称呼对方，选了个最安全的称谓。「我先生、我是说朱总……呃、平时多受你照顾了。」

方政豪没有受到两人之间微妙的变化，自顾自地抱怨：「唉！新加坡那几个客都好无聊呀！跟你一样又闷又无聊，我还得代替你三天。不过一想到你要代我跑三天行程，那些个无良厂商看到你这个冷面无情总裁去，大概再也不敢跟我们杀价，想到他们那垮下来的脸我的心情就好好。」

朱博文说完方副总便悻悻然回去他原本的位置坐下。「好端端怎么会失忆？」

「嗯。」

朱博文一听到需要带伴去立刻拉下脸，大概是因为带伴的话势必就得带着廖立翔去，那么不可免俗的两人又得在外面晒恩，还要有很多的肢接，朱博文大概是一想到就觉得噁心吧。「是汪董办的酒会？」

「八天。」

「没什么。」他的疑惑很快遭到对方否认。

「你很间吗？」朱博文从单人沙发的手把上走回他原本的办公椅上坐下，大概是要送客的意思，临走前还用他的轻轻碰了廖立翔的额一下，看来是很习惯在任何人面前演洒狗粮伴侣。

「离太近了。」朱博文用搂住他肩膀的那隻手抵住方副总的额，在旁边冷言提醒。

「不知，已经去医院检查过了，两天后报告会来。」

「好啦！你最忙，我走了。老师再见！」方政豪就这样来去一阵风，只留下他那个廖立翔不知怎么评价

「三天。」

「不行！你那行程排太满了，你忍心看我死在新加坡吗？」

「我们有话好商量嘛！别什么都扯到我爸。」方政豪换上一脸諂媚的表情，「我下个月要放假十天。」

「所以他不记得我了？」方副总一脸大受打击，难赵渊学和方副总的关係很好？

廖立翔发现朱博文对这位方副总还蛮和顏悦的，虽然说还是那个冷脸，但至少话变得比平常多多了，而且说话的语气和大学时期比较像，还时常嘲讽对方。

「忘了跟你说，他失忆了。」朱博文补充。

「是吗……」朱博文又陷了静默，像是在思考些什么，好像在看着他。

「老师你失忆了？」彷彿要确认廖立翔的状态一样，躲开朱博文的手把往前伸过去想要更凑近看廖立翔。「这么重要的事怎么没跟我说？」

「聊正事吧。你两天后代替我去新加坡差行吧？」

「要带伴的！」

看来赵渊学对方政豪的看法和廖立翔有志一同，廖立翔勾起角微微一笑，「我以前真幽默，怎么能叫方先生孔雀呢。」

「最多五天。」

然后回覆廖立翔的是方政豪无情的嘲笑声，笑得好像他刚才讲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天啊！你还真的失忆了，以前你都叫我方孔雀的，而且你也不会叫博文朱总。」

「但我原本在那几天有个应酬酒会推不掉，你可一定要去啊！」方政豪达成目的之后就得瑟了，气也跟着大起来。

你怎么了？」方副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靠得离廖立翔更近，不过被朱博文用手挡在廖立翔前面。

「好、成！」方政豪一脸得意的表情，廖立翔在旁边看着就知其实方政豪从一开始就打算要五天的假，只是故意和朱博文讨价还价来达到他的目的而已。朱博文大概也知对方的目的，大概只是合演而已，两人大概常常这样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