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着一圈黑眶从房里来，妈妈还是一教师裙，不过怎么觉好像比昨天短了一些，还穿了从未见过的灰丝袜。

“刚刚吃饭的时候，妈妈那样挑逗，我下面早就涨的难受……本睡不着。”我小心朝妈妈靠了靠，见她没有躲开，又试探的小声说了声：“妈妈……帮我。”

等上了公车，怕别人占了便宜似得，将妈妈护在怀里，当然也有我的小心思，妈妈肯定也知，但没有破。

妈妈瞪大睛看着我，忽然起走了去，我以为妈妈这事生气了，结果没想到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丝袜，将它丢到床上。

“嗯嗯。”我连连。

“还看什么？小心珠掉来。”妈妈拨了一下那波浪卷发，坐在玄关将跟凉鞋系上，还在地板踏了两下，将挎包一扬，朝我招手：“走啦还看！”

妈妈抿着红，微微低下，在我耳旁低声：“今天早上……妈妈特意将它裁了一，是不是更好看了？”

就算之前有过足的行为，但那也是逗的意思，与下我让她帮我，完全就不同了。

才敢起床来，溜卫生间，从篮里拿妈妈今天穿过的透明丝袜放在鼻下使劲闻了闻，顷刻间，下面就涨的很，得让我自己都觉有些疼。

这样的，真是太了。

这段时间，我其实很困惑，妈妈有时候暧昧的像对方情人一样对待我，有时又很快母亲的状态，严厉的拒绝我一切越轨的举动。

“他的，有得就不错了，至少妈妈主动将丝袜丢给我了不是？”自我安了一句，看着手里透明丝袜，却没有继续手的觉了，反而越发脑里全是妈妈那双没有丝毫赘的。

‘难特殊的环境，之前也是公车上、后来又是在爸爸边……如果这个时候，我把放来……妈妈会不会责怪？’

一边手，一边幻想着妈妈今天穿的那如果脱下来，只剩丝袜在上会是什么样，就在我加速的时候，厕所的门忽然打开，我被这动静吓得一下停住手，望向门。

“小青，你拿妈妈的丝袜这样的事……”反应过来后，妈妈脸上表情很复杂，但也没发火，她转看了看卧室早已熟睡的丈夫，便将我叫厕所，到我的房间里。

一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

‘妈妈……’

妈妈显然也觉到了我那东西在她上的动作，果然与我所料的一样，她脸羞红，微微颤抖，却是看着外面，一动不动。

“哦哦。”我如梦初醒，背上书本，拿了一片面包叼在嘴里跟着妈妈一起下楼了小区，这一路上过往的行人都在看着这个妇，尤其短裙下那双的大长。

“你……你自己。”妈妈红着脸，转就把门带上。

“妈……我憋了很久……憋的实在睡不着了才这样……真的是第一次……”我低着站在妈妈面前，双手勉遮着下，因为只穿一件内，本遮不住十八公分的大家伙。

我看了看周围，太过拥挤的缘故，本没人会注意到夹人群里的我，索悄悄拉开了拉链，放早已的，抵在妈妈裙后，小心翼翼的撩开裙角，用着前段一下一下的戳着妈妈灰丝。

“妈妈，你的裙怎么变短了？”

妈妈着门把，同样呆呆的看着我。

随着车在街上行驶，妈妈看着窗外，我贴着她后背，问问发丝间的香味，随着车摇晃和拥挤，贴的越来越，压着短裙都快贴到里去了。

“老实告诉妈妈，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