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特刚才的低沉无力是因为从睡梦中被吵醒,现在已经恢復成原本的朝气朗,还有那带着一
讨人厌的说话方式。
电话那端鸦雀无声,见月耐心等待。现在没有急躁的理由,就算阿特不愿或者无法帮忙,他也一定要上去。
阿特的每句话都像是在鼓励他继续就对了。
但他早在心里责备自己不知几千几万次了,仍旧阻止不了现在又这么拼命要去找跟那个人拥有相似影
的自己。他要一个答案,解开心中之结的那个答案。
耳边传来阿特无可奈何的声音。「我们是你朋友。总不能再让你对我们失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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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阿特,现在事态急,我人在日内瓦,要请你帮我个忙。」
「帮我混去你们饭店
楼的派对房。」
那些日在现实世界中的塔古路拉宣布退休后,一去不復返。现在想想,他
本不该为了一个不打算兑现诺言的人而疏远
边真正对他好的朋友。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太傻了。
「等一下去柜台领你的识别证,然后先在九十八楼等,会有一个侍者来跟你接。他会假装
不适离开,由你接替他的岗位。」
「啊……我今天有看到小秤的讯息,他跟我说他见到你了,还发疯一样的搭他家飞机飞去瑞士。我原本以为他在骗我,没想到是真的,太夸张了你。」
「……嗯,但是他们都是已经事先在登记名单上、符合客人标准的工作人员。要另外再安排一个,有困难耶。」
「所以,明知我有起床气还打来吵我,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宛如心愿失而復得,见月握
话筒。
「哈哈,你还真是完全没变。」
阿特在地球的另一边碎念。见月这才发现他忘了最重要的时差问题,相隔十几年来的第一通问候电话,竟然在扰人清梦的时候揭开。
见月原本想说些
谢的话再迅速结束对话。在此刻他了解到自己多年来的愚蠢其实不减反增,为了任何人听了都会认为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在拼命,为的是
本就不存在的答案在努力。
「真的很谢谢你,阿特!」除了这句话,见月不晓得还能说什么。
「……阿特,我刚才想到其他办法了。先这样,改天请你吃饭。」
「帮你打好了。」
直到等待的时间即将超过他忍耐的极限,电话另一端终于又有了声音:「现在在派对房的客人连我都查不到资料。这就怪了……」
阿特懊恼地用力敲打光学投影键盘,手指穿透被辱的声音甚至大到透过话筒传见月的耳里。
「我还在想是哪个不要命的傢伙在半夜两多打电话给我,居然是你
见月。吃错药了吧你?」
「不用是受邀的客人。侍者、清洁人员什么都行。」
忍不住沉浸在三个人在一起玩《sevengods》的那些日:行事谨慎的小秤总是最后一个破关,相较之下阿特就喜
找游戏漏
作弊,自己则绝对会跟最喜
的天狼星?塔古路拉一路相辅相成完成任务。
你无权介。
就算答案在那,也不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