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觉，这里应该不是所谓的台北总公司。

会离开他半分鐘。」

随着手扶梯一路往上走到三楼。现在晚上十半，车站已经没什么人了，在过半小时空轨也将停驶。

「因为人类总是发现，然后摧毁，亙古不变。」

了商务中心，见月驱车拉着古恆星搭上小黄，儼然就是要把小狼排除在外的事态。

回过，见月直直望古恆星蕴藏着群星故事的睛，全上下所有官争先恐后抢着要向他诉说：「你为什么什么都忘了？」但他终究提不起勇气。

在回台北的路上随便找个地方解决了晚餐，顾虑古恆星上的伤势，见月刻意放慢吃饭的步调，顺便稍作休息。

「度上升百分之三；污染上升百分之五……」

古恆星的伤势也当真是復原得很快，大概是他们7神的恢復力比普通人都要好上许多，这也难怪当初替他挡住泼来的会一反应也没有。

他们在悬崖停了下来，任由小让轻轻摆动的草搔着。靠崖边的地方被人用长满青苔的木板刻意围住。这一瞬间停驻的很微妙，不久见月又继续往前，古恆星只好继续跟上。

古恆星知见月用微微吃惊的表情看着他，他也鼓起勇气回望过去。经过了仿若一个世纪这么久，他们终于又站回同一个位置上了。

一下飞机，眾人伸伸懒腰，在飞机上吃饱睡足也算是难得的放松享受。见月到现在还是很难置信，一趟意外的小旅程竟然会得到这么多收穫。

「你有本事就跟在我们后，不过我现在要回台北的公司一趟，你就算去了也不方便让你去。」

等着外型像壳的两节车厢站，上两条比脖还的缆绳随着车厢的移动发「咻咻」地风声轻轻刮过耳边，一路连接到看不见的尽。那个地方将是他们的目的地。

这是古恆星第二次近距离看空轨，第一次是宣布自己退休的前几周。

「你的警觉心真的很，但也很容易被吓到。」

小狼没理会见月，暗暗记下这份改天一定还回去的帐，等待古恆星的指示。

--

见月的语气平淡无波：「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这么想了，那时候你躲在一颗神木后方。」

对话没有持续，一路沉默到抵达目的地。两个影一前一后徒步一森林园区，古恆星好奇地观察四周，有难以想像在繁华登的台北市区藏着这样一被遗落的地方。

园区旁是一栋栋别有自我风格的山间社区，见月领着他其中一间。门一打开，古恆星就被突如其来的机声给吓了一。

他老实地回答见月的问题：「通越方便代表着会有更多人上山，这有时候不是个好现象。

「原来是环境警示系统……」

「我先回你家。」小狼得意洋洋对着见月重复刚才的话，最后目送他们离开。

「我听说阿里山乡的分居民反对空轨建设，为什么？有了它你甚至可以赖床半个小时才起来上班。」

在商务中心里没遇见小秤，见月原本还想好好个谢的，只好把广告的报告书先给工作人员，择日再约。

古恆星不懂。

「第一次……见到？」古恆星用记忆咀嚼着这句的话。

之前政府推动空轨建设阿里山，也不是不能明白其中缘由。几乎不受山区地形影响，以极效率往来山与山、山上与山下之间，建设架构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地形破坏，简直堪称完的山区通工。

有一个人是如此地了解他，在他不知的地方观察着他。虽然他无法从见月的表情得知他对塔古路拉这个人的想法是如何，但至少他知，见月对古恆星是友善的、是信任的，但对塔古路拉却是用「背叛」两个字来定义。

小黄停靠在空轨站前，在下车之前见月给了古恆星一个罩要他上，这是他们经过好几个小时后的第一次互动。

古恆星为难地说：「我想想，你先回我家？」

期间，古恆星一直想试着跟见月说话，全都被有意地无视掉。方法很简单，只要见月开始看手机，古恆星就不敢去打扰他。他们就像饭厅周遭的所有人一样，明明面对面坐着吃饭，却始终不跟对面的那个人说话。

「……」古恆星第一次被别人这么说，好像被看穿了什么，红了整张脸。

闻言，古恆星单薄的躯一震。「为什么？」你为什么会知？

「哦，那你恐怕要言了。」

小狼不悦挑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边的人终于肯和他说话了，古恆星暗自松了气后，绷接踵而来。对于见月的问题与自己心中想法不谋而合这件事，让古恆星觉得自己像在跟第二个大卫对谈。

「第二次见到你，我就知古恆星便是塔古路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