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对。小芫蹲在盆前，咧着嘴替她开心，“我都听见了，娘娘舒服着呢。”那样动人的，就是没有过经历的小芫也能轻松辨认。

“你想，我们这群女人只能守着这院，看着一亩三分地，想着情呀呀，无休止地争斗。而他们，他们心里有家有国有天下，此属于天地间。”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满是笑意，好像真正自由的那个人是她。

“怎么便宜她们了，又不会给她们名分。”想当帝王的枕边人，从来就不是现的越早越好，多的是发妻被废的例，更何况这无依无靠的小丫。

“怎么不怕。”她抬手了太，一夜未眠整个人都不舒服，肚也涨着难受，原本不打算用早，可腰肢酸，走几步就要发，“但是怕有用么？小芫，男人不是你用腰带拴着就逃不走的东西。”

“小芫记住了。”婢女从院里拿来木盆，将两人用过的品一件件收拾好，丢打好的井里，把那些不该有的印记通通毁灭掉。

婢女完全没想到事态会是这样的发展，委屈，“承的是娘娘，为什么要便宜那两个丫。”

她也笑，低舀了一勺清粥，而后自顾自地定了主意，“我也得替他些事情。”

行云眉都不皱，端着汤碗，一饮尽，而后吩咐，“旧的洗净后就拿去扔了，再让小月她们好准备，今晚看太心情，选一个跟着睡。”

行云想想，脆换了方式回答她，“小芫，你陷另一假象了。不阿霁心里再怎样喜我，都改善不了我如今面临的困境的百分之一，他还不是君主，我还是他的母妃。除了陪他睡觉的时候可以一些痴心妄想的梦，其他时候，我都得清醒着呢。”

也许是意识到刚才说的有些重了，行云忽而开，“小芫，今日是我后最开心的一日。”

“莫要为了这儿女私情阻了殿下的。”她说得严肃认真，且是任何人都不能更改的决断。

至少得，争个皇后。

来，还是给母妃买些里少见的稀罕。”

时间不早了，说几句就到了太去校场晨的时候。自然不能告假，别说他的课业了，就是行云每日去给太后请安，也得时到。

所以等小芫煮好汤药，躲着人给她送来时，见她已经收拾好了太的床铺，穿整齐。

“娘娘不怕太殿下有了别的女人之后就忘了娘娘么？”小芫知不该问，可还是想提醒主，男人的心变得太快，又是这心智不成的少年人。

婢女听不懂，又回想起太刚才的关怀，忍不住，“可殿下如今还没见过别人不是？也许娘娘可以吃死殿下。”若是能让太死心塌地，待圣上百年后，娘娘便能是这后最尊贵之人。

她则坐在太的椅上，端着粥一地喝。她在等时间，现在去太后那里还有些早，去太早会被那些人指责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