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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ao替着赏,什么意思?
柳姬迷茫地眨了眨yan,很快她便看见三个掌刑嬷嬷朝她走近,手上拿着不同的yinju,分别是带有孔dong的大板子、光hua发亮的檀木戒尺和羊pi小ruan鞭。
三人站在她shen旁,持着戒ju居高临下俯视她,柳姬jiao弱的shen躯笼罩在yin影中,shenti不禁细微颤抖。
她现在的shenti呈niao布式被放置在高凳上,双手吊起,双tui打开,tunrou、saobi1和后xue都完meilou于人前,摆在一个适合被惩戒的位置。
“啪”!
没等柳姬zuo好心理准备,大板子不由分说,朝柔ruan的tunrou无情扇下,霎时间整个pigu都变得粉红一片,tunrou泛起阵阵涟漪,板子还连同tui间那tang得红zhong的yinxue一同打到了,本来鼓起的zhongbi1被一下子拍扁,变得蔫蔫的,颜se却更加shen红。
柳姬很久才消化完这一板子的威力,声音发抖回dao:“唔——贱nu谢爷责罚。”
“啪”!“啪”!
掌刑嬷嬷再次用力chou下两板,力度竟都差不多一样,板子叠着之前的痕迹chou,叫那tunse愈发地和zhongbi1接近了。
“啊~啊啊啊……”
只是三板子而已,pigu仿佛都要被打烂了,疼痛渗进pirou里,比之前的杖刑还要难挨。
柳姬不知dao的是,侍寝时赏的杖刑总会放水些,因着侍妾还要伺候王爷,不能耽误了。
可月赏不一样,这是要着实罚到妻妾的,可不是让她们shuang的,故而力dao更重,技巧更多。
这两板子下去,不等柳姬有片刻chuan息功夫,“嗖啪”的一下,戒尺稳稳chou在了zhongbi1上。
柳姬脑子差点一片空白:“啊啊啊——贱nu错了,呜呜……爷——啊!”
在柳姬的求饶声中,又有一鞭稳准狠落到后toujiao贵的xue口,淡粉se的juhua骤然疼得一缩,随后绽chu艳丽的鲜红,而后大板子再次覆上整个tunbu,给予这个可怜的小zhongtun重重一击。
三zhong工ju,接连照顾三个不同的bu位,嬷嬷们训练有序,一刻也不间断,竟让柳姬找不到一刻chuan息的功夫。
板子chou打圆tun的噼啪声,戒尺拍打zhongbi1的噗嗤声,还有羊pi小鞭子落在piyan上的嗖啪声,组成一曲动人的旋律。
而柳姬的哭喊求饶声,无疑是这首曲子的灵魂所在。
“爷,呜呜……爷饶了贱nu吧,贱nu要被chou死了……”
“贱nu疼……求爷怜惜,啊!!!——贱xue又被鞭到了。”
“呜——saobi1要chou烂了……”
若说开始,柳姬的哭喊还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jiao情,嬷嬷们一番不间断的“伺候”下来,柳姬还真有几分怕了,yan泪不要钱似地liuchu来,什么ti面矜持都顾不上了。
肃王微阖着yan,惬意地享受传入耳中的施刑声,还有小侍妾楚楚可怜的哀求声,心中那gen时刻jin绷的弦渐渐放松下来。
大周朝男子无不以训诫女子为乐,肃王也不例外。在边关时,军情jin张,肃王少有暇时取乐,shen边伺候的女子不是bu下献上的,就是买来的nu婢,凑合着用上一用。
每次战场下来,回去让妾婢们脱了ku子,赏她们鞭子板子,听着女人们的哭求声,肃王内心暴躁嗜血的冲动总会慢慢平息。
肃王从未对外人袒lou这个隐秘,其实也没必要,女子被夫君惩戒,在大周朝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相对于京城其他贵族君子的特殊癖好,肃王可以说是十分正常了。
被送来的柳姬,姿容mei丽,又着实是个sao货,也许是新鲜,肃王只觉得训诫她的时候,分外地令人舒心,是那么多女人中最合他心意的。
“还有力气叫唤,可见柳氏没有诚心受责,再赏二十板子。”
肃王对待合心意的女子,自然便赏更多板子了。
柳姬一听,差点咬了she2tou。
呜呜呜,她好命苦,明明是肃王想听求饶,还嫌弃她话多,她都那么pei合了!
真疼啊……柳姬内心叫苦连天,yan里的泪水涌chu更多。
但不可否认的是,肃王这zhong说罚就罚的随意态度,就像把她当zuo个取乐的wu件儿,成功地又让她bi1xue里诚实地分michumiye,柳姬觉得自己真是下贱极了。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
板子打完后,柳姬的pigu一片红紫,zhong胀不堪,两口saoxue受了大教训,被打得服服帖帖,zhong了老高,xue水再也不能自由liu淌chu来。
跪在院子的众妾看得心惊routiao,纷纷寻思,爷对新来的柳姬的态度,也太严苛了,不知是chong,还是对柳姬不喜。
柳姬仿佛也被打老实了,放下刑凳后就老老实实地qiang撑着,跪地磕tou:“贱nu谢爷赐罚。”
“规矩倒是记得不错。”
肃王夸了一句,朝她招招手。
“谢爷夸奖。”
柳姬恭敬应了声,跪着膝行至肃王shen边。
肃王没叫起,她可不敢起来走过去,否则要是再被治罪了丢到刑架上,她实在再受不住任何一鞭了。
“其余人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