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这段时间以来只感觉到疲惫和酸涩的胃部前所未有的感到饥渴,“只不过那次没有进得很深,怕你受不了。”
他真的很想把她吞入腹中,让他们的骨血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可他又不得不反抗这种烙在灵魂深处的本能侵占欲,以至于环抱住她腰身的手臂肌肉暴起青筋。
皮卡丘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脑子里潮吹的水声响亮而色情,鼓动着耳膜发出刺耳的噪音。
“对你做出那样不礼貌的行为之后真的很后悔。”他后悔没有趁着五条悟睡着直接把她拖进房间里侵犯,或者干脆在他第一次对她产生性幻想的时候就直接把她压到床上操到碎掉......
夏油杰闭了闭眼睛,压下脑子里接连冒出的恐怖想法,毫无歉意但装作非常委屈和脆弱的样子低声哀求:“啾啾能原谅我吗?”
“......”夏油杰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的手指迎着潮吹液次次戳向柔嫩脆弱的小口,完全禁锢在他和房门之间被指奸,触摸女性最为隐秘的地方,这种火山爆发一样喷溅的快感可怖到让人窒息。
还没真枪实刀被操,皮卡丘已经崩溃地哭了起来,但夏油杰仍旧执着于他的问题,暗色的狐狸眼流露出一丝心碎的晦涩,低声呢喃着:“啾啾果然生气了,都不原谅我。”
“呜呜,原谅、原谅你......”皮卡丘直到这时才听清几个字眼,在潮吹的抽搐中哆哆嗦嗦,颤抖着胡乱开口,“不、不生气,原谅你。...呜呜呜坏掉了、快停下,要坏掉的。”
她还是不知道夏油杰在说什么,但下意识觉得他不可能做什么原则上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是一些小事的话也没什么不能原谅的。
而夏油杰看着哭成一团的女孩子,叹了口气。
总是这么心软的话,不是更让他后悔没早点下手吗?
被明亮纯粹的少女唤醒了一点良知的夏油杰为自己禽兽不如,简直和五条悟这种畜生无异的黑暗念头忏悔,并且决定更加深入地向她表示歉疚。
饱硕的性器不顾她溃不成军的抗拒直接挤进了湿软的阴穴里,粗大肉棒顺着滑腻的淫水一路顶开黏合上来的软肉和黏膜插进深处。
皮卡丘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徒劳地张着嘴,只能细碎的喘息,像条濒死的鱼。夏油杰堵住了她的阴道口,也堵住了她的喉咙。
穴肉紧紧箍着他膨胀的顶端,蠕动挤压欲拒还迎,她抱紧了夏油杰的肩膀,腰部虚虚的靠他有力地手臂撑着,对男生的入侵毫无招架之力,蜜穴哆哆嗦嗦地流出更多的液体方便他进一步操弄。
她呼吸困难地喘息着,求救般叫喊他的名字,“杰...杰,进不去了......”
“可以的,”夏油杰喉结滚动了一下,抱着她深切地往里侵入,一边柔声鼓励,“啾啾很厉害的,总能全部吃下去。”
说起这个真是苦不堪言,皮卡丘皱着脸,甚至不愿意去回想。
五条悟嘴欠,夏油杰嘴甜,但殊途同归,最后她都是会被操成快要坏掉的破破烂烂的样子。
她不知道是全世界所有的男性都和他们一样,还是说他们两个硬件设施单纯太过火。不适配的体型差力量差还有性器尺寸上的差距让她每次都被钉在他们的性器上动弹不得,像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被他们按在怀里揉来揉去。
什么都由不得自己,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权利,在他们手下如同发情的雌兽般扭着腰求操,或者是徒劳无助地崩溃大哭都不受本心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