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奇怪的灼烫感还有黏黏糊糊从私密处挤出的热液,她根本不会现在就醒来。本能地夹紧腿,大腿内侧却在挪动时碰到了男人的手掌,初鹿野一下子惊得颤抖了一下,生怕他发现什么。
“有点、有点热......”她支支吾吾地说着,红着脸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贴着她的胸膛很宽很热,肌肉结实线条强悍,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她整个嵌在怀里。
“确实很热呢,”夏油杰十分纵容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撩开汗湿的金发,指尖顺着女孩子潮红的面颊滑下,就像情人那般亲昵缱绻,“脸这么红。”
或许是想要更清楚地观察她,他捧着她的面颊凑过来,鼻尖近在咫尺,似有似无地蹭着她的肌肤,嘴唇也只要稍微再靠近一点就能和她直接相贴。
被过于近距离的成熟男性的气息和热度所覆盖,皮卡丘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要往后挪一挪脑袋拉开距离,但钳制着她下颌的宽大手掌又让她动弹不得。
粗糙的指腹以一种缓慢的、极富暗示性的力道一点点碾过她柔嫩的唇瓣,男人性感低沉的嗓音也轻飘飘地传递到她耳膜,震得胸腔一片发麻。
“空调要调低一点吗?”夏油杰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弯起的紫色眼眸在灰蒙蒙的晨光下显露出几分阴暗的蛊惑感。
明明只是在说一些很普通的事情,但初鹿野却心跳个不停,喉咙干涩得想要着火,堪称狼狈地将视线从他的嘴唇上移开,结结巴巴地回应道:“那...麻烦老师了。”
穴肉咕啾咕啾地吐出一汪热乎乎的黏液,湿透的内裤紧贴着一抽一抽的阴唇,稍稍夹紧腿就会带来过电般酥麻的快感。她不理解自己的状况,只觉得正卡在某种不上不下的地方,渴求着某种让她浑身发软的快慰,却又不知如何才能得到。
“不用客气。”夏油杰稍稍起身调低空调温度,又重新躺回去,面对着她,很自然地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语气正经得不带一丝下流,“毕竟皮卡丘流了好多汗。”
瞳孔惊愕地收缩,她抬起头,声线发着颤,“夏油老师......”
虽然在体术课的热身活动或者保健室里有因为正经的教学目的而被夏油老师碰过很多地方,但无论如何,现在这种羞耻的生理状况怎么也不想被夏油老师发现。
男人的手掌卡进柔腻的大腿内侧,任凭她如何用力夹紧也无法阻止他顺着短裤开口摸上腿根,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曲起的指关节总是会碾过打湿的内裤,隔着布料滑过不断收缩的肉唇,让那两片稍稍肿起的肉瓣夹着指节。
皮卡丘颤抖着呜咽,脸色越来越红,下腹也再度涌出温暖的潮液。
“这里也湿得很厉害。”黑发青年捏着她湿漉漉的腿根,指节抵着湿软的嫩穴玩了一会儿,这才在她的伸手推拒下抽了出来,捻着指腹亮晶晶的滑腻液体,笑意盎然,打趣般轻飘飘地说,“不过这可不是汗。”
“流了这么多淫水,是做了什么有意思的梦吗?”
他微微笑着,温柔地询问。
皮卡丘大脑空白,反应过来他似笑非笑的调侃神情,窘迫地简直要哭出来,“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呜呜呜——”
她听到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低沉又温柔地安抚她:“别哭啊,我又没有批评你。青春期的孩子有需求很正常。”
皮卡丘愣愣地望着他,吸了吸鼻子,有些无措。然后又听到向来正经的夏油老师用一种探究的认真表情问她:“有自己自慰过吗?”
她当场傻住,睁着湿漉漉的眼眸懵懵懂懂地看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还是个小孩子啊。”
这种时候他倒是真的生出了点背德的隐秘感来。
夏油杰露出一副无辜又头疼的困扰模样,语气温柔却又不失严厉,“回答老师,湿得这么厉害,到底梦到了什么?学校里喜欢的男孩子吗?”
学校里的同学和前辈一个比一个奇怪,怎么可能梦到啊!她羞耻到脸颊通红,眼泪一下子不知所措地涌了出来,断断续续哽咽着说:“才没有...我不记得了。”
“现在就学会撒谎了吗?”他眯起狭长的眼眸,晦暗不明的紫色多了几分危险和冰凉的气息,“就算是做让老师不开心的坏孩子也没关系?嗯?”
他的声音很冷,沉沉的暗色瞳眸紧紧盯着她的时候让她无端想起冷血动物缠绕上猎物,伺机而待的阴森感。皮卡丘心惊胆战地收紧手指,望着阴郁发火的夏油老师,一下子哭得更厉害了,语无伦次地试图解释:“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