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全是泛滥的黏液,脑袋空白地哭咽出来,高潮的余韵中又迎来一次快感侵袭,犹如窒息般,脑海中黑暗的烟花漫天炸裂。
交合处胡乱喷出液体,痉挛地绞紧阴茎,男人呼吸沉重,狠掐了一下她的臀肉,顶着宫口痛快射精。
逼仄的空间暧昧而潮湿,寂静中只有两个人交织的喘息。阴道收缩挤出一大滩蜜液,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乎乎的,她陷入贤者时间,后知后觉发现夏油老师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夏油老师,”肉棒埋在体内还一跳一跳的,没有怎么软下来,皮卡丘喘着气断断续续说,“可以把眼罩拿走吗,不舒服。”
“可以哦,不过你得认清楚人才行。”
几乎是听到那极有特色的,轻佻甜腻的语气时,皮卡丘就僵硬了身子。眼罩掀开之际,雪发男人的轮廓被镀上一层光晕。
那张看上去俊美高洁,没什么人间烟火气的脸蛋上,正挂着与形象完全不符的餍足的坏笑。
她整个人傻在那里说不出话,男朋友的挚友的鸡巴正插在自己身体里,还把她操的高潮不断。嘴张张合合了几次还是一声都没发出来。
这...这什么?
白学剧情都不带这样的好吧!
是疯了吗?五条老师是疯了吗?等等,刚刚被操成这样还没认出人来的自己才是脑子有问题了吧!她锤了两下他结实滚烫的胸口,想推开他但完全没用。
太过分了,内脏都搅在一起抽抽着,下体也发肿发烫。
“爽完就翻脸不认人了?”五条悟抓住她的手按过头顶,语气极度不满,“不带这样的吧。”
这种情况没什么好解释的,他把挚友的女朋友操了,蓄意为之,就这么简单。
无需解释不用解释,他重新吻上她的唇,犬齿衔着下唇咬破了她的嘴唇,又吮吸着用舌尖舔了一圈,抗拒与追逐的深吻中,他拍了拍她的臀肉,催促道:“别那么自私,小朋友,你爽完我还没爽呢。”
他好重,压在身上根本喘不上气,但又没法推开,呜呜咽咽地想调整下姿势,这才意识到埋在身体里的粗长阴茎又勃起了。
性器相连的地方像在灼烧,直接被按着肩膀大开大合的进出操干,嫩穴里汪汪冒着水接受侵犯。
并不是没有被这么对待过,杰也不会给她休息时间,但毕竟现在对象不是杰,被他的好友这么按着操怎么说都不合适。
男人的阴囊随着摆腰的动作撞在臀瓣,拍打得一片通红,大概是破罐子破摔干脆操个爽,他的动作又重又深,简直像是要把蛋也一块塞进来似的。
“慢点,太深了、不要!”子宫都被操进来骚水流了满床,还叫唤着不要,可以说是立贞节牌坊的荡妇了,但这个时候要是连句反抗的话都不说岂不是渣的更厉害?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啊,好变态。
但是好奇怪,也不是特别讨厌他,好像天生就对他有一种好感——长得帅的原因吗?
不行不行,还是要反抗一下不然显得她在主动配合非常对不起杰。道德驱使下,她又推了推她,试图往后逃离阴茎的侵犯,但才抓住他的衣服,他整个人就覆盖住了她,五指拢着她小小的手握在掌心,肩膀手臂的肌肉将制服布料撑起紧绷的弧线。
外表看上去一尘不染,高洁冰冷宛若天神下凡的雪发青年咬着她的嘴唇,喘息声低沉而性感,时不时还要说几句让人很难为情的骚话。
“好色?,湿成这样了,还一直吸着我不放,好啦好啦都会射给你的。”
“怎么样,是不是比按摩棒要舒服?那么细的棒子也能让你喷那么多水,杰是不是没调教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