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一瞬间她想到了死。和被剥夺尊严和自由、毫无面地沦为畜再无翻之日相比，死亡对她来说都显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思玟泪雾涟涟的凤目陡然睁大，却见对方盈盈一笑，微凉的指尖上她被冷汗沁的鬓发，一路往下抚过她的脸颊、肩骨，直到落在她被夹得发胀发痛的尖，充满恶意地往下狠狠一拽，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形状极的整粒拽下。

“……啊……啊……”因为被枷大力撑开，思玟连痛哭的权利都被剥夺了，被迫大张的中只能发犹如母畜般的惨叫。

思玟的被枷大力撑开，不能言，眸中积蓄已久的泪却再也忍不住，在训诫姑姑的沉声威胁中落下。

“啊，对了，你还不知吧。”赵筱像是才意识到什么似得，莲步微移拉开和思玟的距离，随手捧起一株路边已经开败了的、却还没来得及被收走的白昙：

“赵姑娘，你如今虽被贬为下女，但还未正式为，理说只需要佩好束，今日的功课也算完了。但贵府主有令，命你在此受晾刑半日，以儆效尤。”训诫姑姑走了过来，低声：“如此，便委屈姑娘，好生受着吧。”

少女的刚刚发育成熟，哪里经受过如此残可怕的暴力挤压，当即疼得思玟整个人剧烈搐起来，昳丽妍的面容上苦状万分，纤细修长的四肢大力震颤挣扎，四个壮的使仆妇都差摁不住。

一片满是绣纹的华丽衣袖印帘，熟悉得令人厌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看这副模样，必定还不知今日府中发生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吧。”

她不愿意！

“从此就是低人一等的贱了。”赵筱在她不成句的痛呼声中微笑着开：“……也不知我和云公大婚之时，你还不来观礼。”

“何况你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被人暗害的吗？”训诫姑姑俯下去，贴近思玟的脸颊，用仅有她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既然如此，你更该惜生命，乖乖受训，留得自己的命在，才有可能徐徐图之为自己翻案正名。”

思玟着泪，也不知听没听去，但好在已经不再大力挣扎。训诫姑姑松了一气，忙不迭取一对钢铁质地的银夹，挥手就把它们夹在思玟完全立的殷红上。

“，从今天开始，我会取代你、拥有你曾经的一切，份、地位、为赵氏嫡女能够拥有的所有——包括云系舟。”

同？

下定决心，思玟一气，凤眸一闭就要准备咬自戕！

主？思玟一阵懵然，不明所以。昨日她的生母路氏被休，自己也被贬为，这后院中如今还有谁能称得上正经主？

赵筱走到束缚思玟的刑床边，居临下地看着她，睛里得意的笑意藏也藏不住：“教女无方的路氏被休，府中不可没有女主人，今日一早，父亲就传令，扶了我的生母为正妻，从今以后，我便是这府中嫡女了。”

前两团雪峰微微摇晃，原本殷红可柔丽的坠上了两枚沉重狰狞的钢夹，猛地一下被夹成一条片状，耷拉在峰之上，痛极惨极。

“云府那边得知了你的事，却宽宏大量没有解除婚约，你知他们是怎么说的吗？”

“只是上夹而已，这就承受不住了吗？了夫主家，你贱的和都会被刺穿打环，到那个时候你又该怎么办呢？”训诫姑姑冷冷一哼，随即吩咐仆妇取来四革束带，将思玟的四肢死死束在院中的石床上。

她赵思玟自生那刻开始就是金尊玉贵的世家贵女，即便跌落云端也该净净地化为云散去，而不是落尘埃里任人欺辱作践！

“你这贱，莫要犯蠢！”姑姑厉声呵斥：“畜自尽乃是大罪！如今你的生母只是被夫家休弃，若你自尽而亡，她恐怕也会因你之故被赐死！”

幸而那训诫姑姑是驯老手，早就看思玟的异样，在思玟闭一瞬迅速伸手她的下，另一手当机立断给她上枷，瞬息间就把她自尽的权利也彻底剥夺了。

“他们说：云府只娶赵氏的嫡女。”赵筱回眸冲思玟温和一笑，手上却猝然一松，珍稀贵重的夜白昙自她掌心摔落，掉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姑姑见她这般模样便知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但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训成功的关键便是不能将新得太，适当给她们一些念想，让她们对未来抱有希望，不敢、也不想轻易寻死，这样的畜才好调教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