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立刻像被火烫了一样脱下外袍弃置在一旁,低眉顺眼地伏倒在夫主脚下,无声地请罪。
凌渊的足尖自她肩颈下探去,随即略一用力,一脚把她仰面掀翻,光裸的胸腹横陈于眼前。
“骚肉洞被插得爽吗?”他寒声问。
“不!奴没有!”她哭着摇头:“奴没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夫主的事!”
“是吗?”凌渊冷笑一声蹲下身来,微凉的手掌沿着她细瘦的锁骨一路向下,轻拂过颤栗的奶尖、滚圆的小腹,最终落在光洁的玉户上,指尖绕着缩不回去的肥大花蒂头来回打转:“那他碰你的身体了?”
“……”玟奴羞愧难当地别过头去,含泪点了点头。
四周安静得可怕,过了片刻,凌渊忽然冷冷一笑,紧接着按在床头的大掌骤然发力,“轰”地一下把大床砸了个粉碎。
轻纱缦舞的高床软枕霎那间化为一地齑粉,凌渊从中拾起一小片锋利的贞操锁碎屑,缓步回到玟奴身边蹲下,手中锋利的铁片顺着她摇晃生波的乳球一路向下,最终抵在胯间被淫液打湿的蕊豆上。
“淫妇,你可知罪?”
女子浑身上下最娇嫩敏感的部位被冰冷的锐刃威胁,玟奴还来不及感到害怕,便先泪雾涟涟痛苦出声:“贱奴被其他男子看光了、摸遍了,贱奴罪该万死,求夫主赐罚!什么样的惩罚奴都认,只求夫主莫要厌弃了奴……”
“什么罚都认?”凌渊的声音冰冷至极,锋利的铁片沿着肥厚的花唇向上游移,翻过圆鼓鼓的小腹和挺立的奶尖,最后停留在她毫无血色的薄唇上,寒声道:“凌府的规矩你恐怕还是知之甚少。你可知道脏污的奴畜要受到怎样的惩罚?”
玟奴目露惊恐全身发抖,颤抖着摇头。
“被夫主以外的男子用肉棒肏过的肉洞再也不配被夫主的阳根宠爱。”凌渊空着的那只手双指并拢探入春水不断的穴洞立捣弄爱抚,惹得身下淫奴娇喘迭起,浪叫连连。他的动作可以说十分轻柔缠绵,口中的话却残忍凶暴至极:“……这样的骚穴肉洞要被死死缝起来,既然你管不住自己,便由针线替你管吧。”
玟奴惊得头皮发麻,抽咽着哭求道:“不要……呜呜,奴的肉洞虽骚贱,却并未被夫主之外的男人肏过!求求夫主饶了奴的骚穴吧……若缝上了穴,奴要怎样伺候夫主呢……”
“没有吗?呵……”双指毫不犹豫地从肉洞中抽离出来,沾着淫水的指尖微移,在花瓣间挺立的蕊豆上捻弄,“那这里呢?”
“……呜……”玟奴羞惭地撇过头去,泣不成声。
轻捻花蒂的双指没有离去,另一对执着锋利铁片的手指又来到乳尖打转,夫主冷得吓人的声音再又响起:“还有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