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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木驴示众(nueyin/nueru/当众羞罚/被打得pennai)(2/3)

沾染着血渍的木驴刑被人推走,可是另外一更加硕大可怕的刑又被带了上来。

已被撕裂下般的剧痛和各指责漫骂折磨得神志溃散,剧痛难当,四肢虚无力,被丫鬟仆妇从木驴上架起来扔到地上时,双得跪都跪不住,完全在地上,犹如一朵被残忍地从枝拽下的鲜,萎靡又破败。

那是一个呈“”字型的木架,两名仆妇大力分开玟的四肢,两双臂和双分别固定在刑架上下两横木上,用糙的麻绳分别在手腕脚踝固定,被迫完全显耸的峰和肚,双间红血的毫无遮掩,从鲜红间微微探来……须臾,饱经妻就呈一个躯悬空,四肢缚的姿态,犹如一只不慎撞蛛网之上的蝴蝶,脆弱又无助。

下一刻,上被两名壮婆从凌渊行拉开。

“还有脸哭?嗯?”凌渊两手指搓捻她鲜红的尖,冷声斥骂:“被其他男人玩过的,如此责罚已是便宜你了!这对贱勾人的拽下,让里尽数才算完!”

“下面还敢成这样!”凌渊一手捻着她的尖,另一手四指并拢,趁玟痛叫失神之际,越过层层叠叠的柔齐刷刷地没外翻的径!

痛得粉面失,秀眉蹙,泛红的角沁泪光,玉颈后仰,前金铃随着的震颤不住摇晃响。

“……”

这一下实在是太迅速狠厉了,玟痛得凤眸圆睁,躯一僵,痛苦地倒气息。

“还没有完。”凌渊缓缓走来,目光自上而下地盯着她,在看到她间被木杵捣得红翻卷的时,眸底闪动着混杂了、疼惜和些许憎恶的光。

待绕着宽广的后院示众一圈后,玟间的早被刑糙的木片一片淋漓鲜血,更是血模糊,的红翻卷而,惨不忍睹。

凌渊从座上走下,冷厉的双眸微眯,居临下望着在木驴上的妻,冷声:“你,知错了吗?”

自知犯下罪,合该受此辱,本无从辩驳,下本就剧痛难耐,此时又听四周同为畜的女羞辱之词,更是无地自容,不住地在刑上暗自垂泪,心中的煎熬痛苦远胜被木杵烂之痛。

“他碰你下面的时候,你也了如此多吗?”贯的四手指在径里猛地曲起,柔一下被撑得大开。玟已经疼得泛白,不能言,然而被厉指早就被调教得,一察觉到异侵,本能地缠绵绞一张一阖,急速收缩,仿佛要把的东西彻

最终,他还是将手中比木驴的还要长的玉势下一扔,开始大力挥掌扇打妻雪白立的峰。

,比生来就是贱的人还要下贱,家主实在太过仁慈,对这,就应该就地斩杀才是啊!”

“啊……啊啊……呀……”厚的大掌毫不怜惜地拍打在女房上。夫主的力和角度掌握得极好,每落下一掌,锋利的指甲都会准地刮蹭到翘的上,没孔的金针被大力往更压,传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玟疼得小声的呜咽顿时变作号啕大哭,但在夫主厉掌扇打在上的时候,一阵激烈又隐秘的快还是自下升腾而起,黏稠的瞬间盈满受伤的

艰难地支起上疼痛跪爬至夫主脚下:“贱知错、谢……夫主赐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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