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一连串计算的结尾究竟存在着什么？欧拉一也不想要知，所以他最终脑力枯竭而倒下，未尝不是一幸运。“他停止了生命和计算。”谁能会到这句话背后，潜藏着的惶恐呢。虽然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但是那个数字对于人类的联系从来没有中断过，或许某一次积分，某一次求导，又或许某一个数学模型，某一项思想实验，就会为它打开一门，让它顺着长长的计算回来。甚至，只要是有足够运算能力的东西，不是大脑还是矿机，一旦在数学的地脉中接到某个边缘，都会条件反s一样无止境地挖掘下去，就像是陷了不由己的沙，谁也无法从数学中逃脱。

制地超负荷运转，最后工作人员不得不关掉了它的电源。其次，剩下的矿机像是受到了染，相继现计算异常，一串串之前从未见过的字串被抛来，其中一些甚至都不是字母和数字。

“或许你们不知，对于我们研究数学的人来说，1/12就是数字中的鬼，原本平的数理在接近它之后忽然跌了黑d，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通过某些计算，1/12可以被看所有自然数的和。”

荼从未离开。

“等下，等下，且不说自然数都是非负的，仅仅第一个自然数1就已经大于1/12了。”闫康打断了大个，语气却没有那么肯定，对于数学，他一向缺乏自信。

“我在s市当刑警的堂叔知我是学数学的，把孙雄教授遗中的一张草稿纸发给我看，问我能不能看懂上面的计算过程。”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杨榆忍不住皱起了眉，“那些计算太跃了，我完全跟不上孙教授的思路，不过在草稿纸的边缘，我看到了一串10组成的数字，可能是作为计算的中间过程被留下来的，那个数字倒不是很难解读，我稍微了一时间就把它从二制转成了十制，那个数字是，负十二分之一。”

这一切都是从欧拉研究全自然数求和问题开始的，起初只是脑海中偶尔意义不明的四则算式，接着越来越多密的微积分方程组便排山倒海一样涌来，这不由自主的计算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心力，他在写给友人的信中不无恐惧地提及，他的大脑正一意孤行地把他拉到某一个尚不明了的数学概念面前，这个埋于层层演算与推导之下的概念太过邃，太过纯粹，远远超人类能够领悟的程度，或许只要循着它的思路稍微一下思考，数学家们就会被藏其中这绝对的理*成疯。“自然数的尽通向地狱！”他在信的结尾这么说。

“你这说法与自然数的定义本就冲突了！”闫康忍不住提醒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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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一般都认为所有自然数的和是无穷大，那么就只有两解释了，第一，那好几结果是1/12的自然数求和计算都是错的，第二……在所有自然数的尽，有一个异常大的非整负数……”

“那么，就是过去的智者们在定义这些概念时，无意中包裹了一些他们自己也不理解的东西。”杨榆说到这里忽然像是想起了另一件事，“想必你们都知，莱昂哈德?欧拉在晚年因为视力严重退化而大大影响了他的数学研究。其实……他不是看不见，他是看见了太多的东西。他曾经跟友人抱怨说，他的前充满了不停跃的数字，即使是在睡眠中，他的大脑也在无意识地行着他自己也不甚明白的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