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的幸福,得罪屠非就小命都不保,科洛蒂的无奈溢于言表。
“你们两个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不能让我听到?”说曹操曹操就到。
科洛蒂像个霜打的茄子,看着推门进来的喀秋沙,想搪塞过去。“没,没什么,屠爷爷在夸我刚刚那一仗打得漂亮呢。”
屠非觉得很可笑,世上竟有这样的人,真把男人的面子都丢光了。
“操,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打情骂俏,你们古木国的都是些什么鸟人,现在当务之急是搞定今天晚上的偷袭,让雷烟他们彻底丧失战斗力,以防她们再卷土重来。你那些什么虫啊草的准备好了没有。”屠非盯着科洛蒂慎重的问道。雷烟不足为惧,对屠非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可是她身边还有个辛克,不知为什么每次辛克一出现屠非就会有一种不祥之念,也许当初没有一刀结果了他真的是个弥天的错误。
“屠爷爷,这些小的早就准备好了,不知屠爷爷你又要出什么奇招。”科洛蒂这个孙子也做得够尽职的,一口一个爷,搞得比真的还真。
不过屠非对这个“尽职尽责”的孙子好像并不怎么满意。
“猪太保就是猪太保,这点鸟事也要问,你不厌我还烦,到时跟着我去,照我的做就是。依葫芦画瓢总会吧。”
夜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风肆意无忌呼呼地狂吼着,一波接一波灌入雷烟的帐中,雷烟蹙眉将酒一饮而尽,眼神开始变得迷蒙,怅然若失,满心的惆怅和凄凉无从释怀。征战沙场数十载,今日落得如此,窗外风影如旧,黑夜静谧如昨,佳人却无语呤噎。
日起月落多少个春夏秋冬,朝思暮想的都是国事,从来就没有为自己考虑过什么。从十四岁开始上战场,十六年稍纵即逝,年华似流水一去复返。生性如男人,可骨子里淌的毕竟还是充满母性的血液。一个人独自承担着这一切,苦苦的撑着。忽的,雷烟一阵急咳,“咔”的,一口浓痰落盂,竟带着几缕血丝,雷烟突然觉得很累很累,一股倦意骤然上升。
时不予我,是不是该为自己找个归宿了?
“跟上,你奶奶个胸,吃的东西都做啥用的,社会在进步,时代在发展,以你们这种速度怎么跟得上生活的步伐。”
“是,是,是,小的该死,后面的,快点。”
“屠爷爷,请把这药服下,再把这些棕油涂上。”
在离雷烟驻扎的军营不远的一处隐蔽的地方,科洛蒂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解毒丸和防虫油,递给屠非一份,其他的一一分发给同来的士兵。
“什么东东?莫不是**?你小子是不是又看上他们的统率雷烟了,你一个人强奸就算了,还要**不成?”屠非脑中闪过一张似熟而生的面孔,便又倜侃起来。
“不是,是毒草的解药和防虫咬的腻油。”一个士兵急不可奈的答道。
“就你妈的爱多嘴!瞧爷说的,我的眼里就只有公主殿下一个,至于别的女人……”科洛蒂暗自对着说话的人挥了挥拳头,听者把头一低吓得大气不敢出。
科洛蒂八成是觉得那士兵抢了他的风头,屠非以后可是古木国的宝,自己能不能当上附马就他一句话的事,这个千载难逢的时候都不讨好巴结一翻更待何时,机不可失,失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