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寒水国的军营,使节向两人宣布:以后古木国的主权完全则寒水国所有,现暂时由科洛蒂出任古木国国君,以安民心,因国内尚未完全平静,恐有乱民造反,为保证父子两人的人身安全,需要不停的转换居住的地方。
当天,将亚历父子二人关押在一间小屋内,又累又饿,天又冷得要命,两人只好蜷缩在一起,互相把着对方以取暖,夜不能寐。
外面不时传来兵甲的响声,太子韦伯从小生活在皇宫,过着衣食无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哪有受过这样的委曲,竟哭出声来,一口一个父皇叫着,泣不成声,其悲其惨,寒心冽骨。亚历抚着他的头,却也不哼声,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呼风唤雨,要人死不敢活,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还让自己的儿子都跟着他受苦,也不知道爱谣现在怎么样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如果当时听了维特他们的话,不怀疑屠非,继续让他守下去,就不至于落到今天这副惨境收场。
被掳到寒水国的后宫妃子、王宫贵族,一队队从他们门前通过,日夜车声不停,众人都被关在离他们不远的屋子,不让他们相见,连彼此之间的对话都不可以,说一句抽一皮鞭。感觉到再熟悉不过的呼吸却见不到人,问个平安都不能,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夜间宿下后,两人与押送的使节一起进食,押送官喝醉了酒,命令几个颇具美色的古木国女子为他们劝酒唱歌,几女推辞说不会,押送官端起酒缸往桌上一砸道:“**养的,装什么正经,还不把本官放在眼里,把我的话不算话,我还奈何不了你们几个了不成,来人,把她们拨光,把酒淋到她们的身上,然后押到外面吹干!”
几个女子很快就被押下去,传来一阵阵的哭喊声,当然,亚历他们的这顿饭又泡汤了,押送官一脚下把桌子全踢翻了,满桌的酒菜散了一地,韦伯看着地上的食物两眼发直,口水直往肚里吞,要不是亚历一直盯着他,他一定趴到地上吃个过瘾。正在此时,两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亚历的面前“母后?赤皇后?你们怎么也……?”
“哦,没什么,天皇说怕你们父子两孤单,所以就把你的老母和爱妻给一同押来。”一同出现的使节轻描淡写。
半醉半醒的押送官借着酒性当着众的面从身上脱下数十件衣服,泥污上下,令赤皇后洗涤,皇后一个人不能在限定的时间内洗完,太后和她一起洗,亚历和韦伯也去水边各自洗起衣服来,冰水,雪水冷得赤皇后和太后直发抖,双手通红,通红,像被火烤过的萝卜。才驻扎下来,北边又匆匆奔来一骑,送圣旨给一同返都的使节,命令迅速北上。
又走到一小山坡上,雪已融了大半,死尸堆积,腐臭不能靠近,雪狼正在咬嚼尸肉,见人惊慌乱作一团,狂奔而去。队伍整日在荒野中行走,饥渴难耐,两人渴得实在不行,十个冻得血肉模糊的手指捧起地上的雪就往嘴里送。
一路向北行走,所见到的都是旷野荒郊,一派荒芜的景象。拘押也很严密,就是大小便都也必定持刀跟在其身后,入夜后,一干人等住在一富豪家,主人为使节和押送官备酒,命令自己的爱妾三四人出来陪酒作乐,自己也是笑脸相迎,生怕得罪了他们。他们在里屋饮酒取乐,亚历、韦伯四人被捆缚在庭院里,时不时有狗啊猫的进来嗅嗅这舔舔那,时间一长,惹得他们尿意极浓,又不好解决,大冷天的要是尿在身上,那难受劲就甭提了,所以只能苦苦地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