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瞬,熟悉的温热贴在他的唇上时,须佐之男还是愣住了一下。
“你若是……不在这处如此听话,便好了。”
入目是薄纱暖帐,和细小如金丝般的滚雷,与爱人俊朗的细长眉睫。
须佐之男感觉舌尖被吮吻的有些麻了,可是荒却不像是要放过自己的样子,他的身子轻颤了一下,是因为感觉到荒的手游离到了身下,正在褪去他腰间的衣带。
本是被亲吻到有些迷糊的意识,却是须佐之男自己将手放在人胸前将荒推开了些,手中触感是坚硬却温热的胸膛,双唇分离时须佐之男看到有一小丝雷光从两人间被悄然拉断。
“不行……孩子,受不住……”
须佐之男是了解荒在床上的样子的,他每每被对方肏到爽极,便是哭着求别再进更深了,荒也会把自己的阴茎往他那体内最紧致的宫腔里推挤,自己顿时喉间便再也不能发声,只能被人抓着有了青紫痕迹的窄腰,一次次如打桩一般在宫腔内承受爱人几乎暴虐地索求。
“我轻些,你护好他,”看着爱人的金发散乱在自己指尖,荒一只手撑在爱人耳旁触碰到柔软的发丝,另一只去扯须佐之男腰带的手却一点不带停的,他这时语气尚为温柔,算是哄着人骗着人一定要同自己一起沉入这片欲望一般,“好吗?”
他问他好吗,须佐之男只觉着荒真的太狡猾了,他这身子早在孕有神子之前便同他在床榻上滚过百千遍,如何羞耻的体位,如何羞人的话语,他都是这般哄骗着自己去做,去说了,早不知被调教成了什么淫荡的模样。
如今他却端的刚正,问他好吗,须佐之男一时有恼怒,趁着怀有神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微微抬着身子就朝人鼻尖上咬上了一口。
荒吃痛了一下,但是须佐之男没有用力,他便笑出了声:“如此,便当你同意了。”
如果不同意,今天怕是两个人都走不出这个房间。
须佐之男在心里嘀咕着,感受到对方身下早已挺立的昂扬在自己阴户间微微擦过,便是这一下,都能让须佐之男为之轻颤着搂着人脖子索求更热烈的拥抱。
这身子大抵是坏掉了吧,居然在这种时候还想要……在被荒脱去最后一件衣服时,须佐之男在心中认了命。
屋内响起粗重喘息的时候,须佐之男正坐在荒的怀里,爱人轻轻吻着他脖颈处的闪电纹,那里一直都较为敏感,特别是荒还总爱在吻过那处时用上一些力,便是逼着须佐之男 呻吟出了声,他才会罢休。
荒虽是这么说着,但他也担心着须佐之男的身子如今适不适合与自己交欢,若是换成平日他定然是能折腾人到第二日清晨,可是现下不同了,他的腹中还揣着他们两个最为重要的孩子,便是他如今也不敢乱来,便想着做足了,让须佐之男适应了才好。
两人面对面坐着,须佐之男挺着肚子已然是有些不方便,但是荒护着人后腰,手中却是揉弄着两人的阴茎。两相对比间,若不是因为荒的那根过于粗长,须佐之男那根正常体型的反倒是显得羞涩了许多,如此被爱人掌握在手中的感觉,这身子也长久未得滋润,荒感受到了手中的跳动,便是手下微微用了些,吻上了爱人额间的神纹,在此时显得越发亵渎神明的模样,让须佐之男红着眼角,呻吟着交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