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方贪境着脸跟在妹妹后，她去哪他跟哪儿，亦步亦趋地跟着讨好，却被嫌弃碍手碍脚的，顿觉委屈不已。他搞不懂妹妹为什么生气，或者说难她和那个赵晖好上了？

方厌青把哥哥的衣服洗了，见他裹着浴巾走来走去，从柜里找一件白大褂拿给哥哥穿，神恍惚一下，神情怔仲地看着他，声音几不可闻，“我不知你还会不会回来。”

“如果我用过的东西被别的女人碰过了，我宁愿毁掉，包括你也是。”方厌青掐着哥哥的脖，抑制不住的圈泛红，目光有些缥缈，忽自语般喃喃。

“我没有把你的东西给别人用啊。”方贪境俊脸涨的通红，抓住妹妹冰凉的手，被妹妹掐住脖似乎快要不过气来一般。

“为什么不回家住？”方贪境觉得自己智商有不太够了，不知赵晖使了什么手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妹妹变了一个人，宁愿住在这又破又小的地方也不跟他回家，他只能寸步不离地跟着妹妹，妹妹却对他不假辞，烦躁，莫名的烦躁。

“有些事不用这么极端吧？”听到这话方贪境心里一抖，兀自咽了咽，艰涩地问。想到给他手术的好像是女医生，顿时心惊。

“妹妹，你听我说，我是想等我有保护你的能力再跟你生孩的，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方贪境以为妹妹知他结扎这事瞒着她，所以才生气的，赶忙抱着她连亲带哄地说。

“我来。”方贪境去抢着活。

“嘶，妹妹轻，好痛。”方贪境拉着妹妹的手，龇牙咧嘴地装可怜，“帮我呼呼，要亲亲才不痛。”

哥哥：吻你

看到地上漉漉的脚印，方厌青也没拆穿，叫哥哥坐下用酒拭着他上受伤的地方。

妹妹：嘴长来嘛呢（会不会说话？）

方厌青神空，目光散淡无神，情绪看着很不好，“哥哥，从选择和你在一起的那天起，我没给自己留退路！”方厌青的手慢慢下，从哥哥的下抚过他的结，小手颤抖地掐住他的脖，脸发白得可怕，听不情绪地说，“我只希望你任何事之前，都能考虑我的受，我说过我很介意自己的东西被别人使用，这样会让我很不开心，但你还背着我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那么我会让这些破事和你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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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方厌青避开他，她把哥哥的衣服拿到台清洗，“别跟着我，挤。”

气氛有一些张，寂静了然于声，瞬间腔中有了一丝凉意，尘浊归于大地，最终归于平静。

“妹妹，我会永远陪着你，永远跟你在一起。”两个人的距离本就隔得很近，方贪境自然是受到了妹妹上疲惫的情绪，方贪境薄抿，呼了一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一只手轻柔地抚摸上妹妹的发，带着安的语气轻松地对着妹妹说着，温柔地接住她的疲惫，“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定一走向我，或者杀了我。”

“我知，不用说了，都过去了。”方厌青手挡在他上，脸白得吓人，颜笑，她不想听了。

方贪境不敢多想，更不愿多想，他站在这方寸大小的地方，四看了一，房间很小，很破。他也不闲着，看到厨房有些漏的龙，自个找了工来修，还把煤气阀门和年久失修的电路都检查了一遍。

两人没有在同一个频沟通

哥哥以为妹妹在说：既然被别人碰过了，那就切了吧，恨就在一瞬间拉倒

看到哥哥心虚害怕的表情，方厌青动了动，却没吭声，她失去了表达，没有了倾诉，无力地松开了手，她一把脑袋栽他怀里，“陪在我边久一吧，可以吗？”

“妹妹，我不是有意瞒你的，前几天我没回家，是因为我在医院，我是为了孩才去医院……”方贪境着急起来，觉得自己找到问题所在了，急切且慌地开解释。

——

不要这么极端吧，哥哥瞳孔地震，作为一个男人，可以杀我但不可以被阉我啊

酒很快就回来了，方贪境这才装模作样地拿了一条巾发，装作刚洗完澡的样。

“忍着。”方厌青没搭理哥哥的耍宝，沉默地帮他上好药，去收拾他洗澡换下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