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眶里噙满了清透的泪，却不能引起施暴者一分一毫的怜惜，只能更加重了想要将她摧毁化为细尘的意。

“明天再去看看，检查报告的电版我从二哥那里收到了，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及时说明，别藏着掖着。”

他适可而止停下了动犯，将衣襟大开的妹妹拥怀里，灼的噬吻密密匝匝如云囤雾集，分明是极其缱绻的氛围，偏偏没心没肺的她非要问那个问题。

但并不妨碍她从这语气不算好的叮嘱里获取少有的温和。杭以绸地搭在他肩，闭着，小声祈祷，“希望我可以好好活着。”

“唔啊、杭嘉樾——！”

“真的？”她不太信。

“没有，还是原来那个。”

杭嘉樾心神一窒，错杂的危机和烦闷又涌上来，他骂了句脏话，喃喃自语，“我又何尝不是。”

“啧，怎么这么轻。”他对女孩的重了然于掌，“最近换药了吗？”

他只要一烦躁的迹象，杭以绸就下意识咽下所有的疑惑和不安，咬着下目光游移，她此刻正跨坐在哥哥的上，双臂搂着他肩颈，想事情时不由自主就下了些许，又被他搂着往上托抱了起来。

“我说、我说的是……唔、疼……”

“不、不可以的，不好……小哥不要……”

她不知怎么缓解消除，只能凭着浅显的生活经验自认为最合适的挽留。

“你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让我总结啊？”

“你少讲这些没用的，我就不会不要你。”

“我、我是怕以后你就不要我了。”她吞吞吐吐，随便编了个借理由。

太蠢了，不骗多少次，不说得多离谱，都会傻乎乎照单全收，一边哭着求饶，一边控制不住地在小脑瓜里模拟那个场面，想象力过于丰富的下场就是总能够迅速会到恶劣兄长骨里奔涌的施。

“骗你有好？”

“把以绸的这里咬坏好不好？把它玩到坏掉，红通通的，涨涨的，一碰就疼，一疼就……”气扑着翘的果，满意地看着她害怕到惊慌失措双圆睁的可作态。

杭以绸所有的不适都是从自己第一次死亡的梦开始的，小小年纪被查先天心脏病，药不离，因为还小，一直采取保守治疗，因此濒临崩坏的界限就会达到一个难以用普通药超过的阈值。

紫发少年吐被蹂躏得光盈盈仿佛要涨裂开来的首，指尖拨了一下，女孩立刻瑟缩着咽回所有不满和嗔怒，支支吾吾着气，脖颈绷得直直的。

杭嘉樾不耐地轻嗤一声，“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在乎这个？”

猫叫似的，被急了还会鼓着胆喊他的全名。

“嗯？”轻薄的丝质睡衣被翻开推上，熟客早已学会了自行采撷想要的果实，他轻拧着幼小的尖果，“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