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募资呀，慈善机构都是这样搞的呀！」泰安察觉话题老是往院长带，于是开始问起牧野的近况：「话说牧野除了去野营，最近还忙什么呀？」

「没有吧？我没打听这方面的事。但既然说把我们看作儿女，那大概是没有？」泰安耸肩。

「那是一定的！」世华大笑：「但我说的，是缺人气吧？」

「不是那人气，我也不知怎么解释，反正就这样，你们谁追谁追。」世华懒得纠缠和业务无关的话题：「嘿！你约院长来，一起吃顿饭吧？」

「你喜我什么呢？」牧野藉着酒意也问得直接，世华倒是脸一变，寻思找个藉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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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的家不好吗？找个老公，生两个孩，不是女人最大的幸福吗？」泰安嗓门不自觉变大声：「你也不小了，要考虑考虑，考虑考虑，我呀。」

「欸！那你知不知院长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儿女？」世华一脸八卦。

「表白就表白，被表白还生气，没这个理。」世华又给他上了杯啤酒：「女孩，矫情一下而已。」

「人气？她人气很足！你看我！你看隋唐！」

「有什么不好呢？」牧野淡淡说：「你不也觉得院长过得不错吗？」

牧野冷看着泰安，本来让他多喝是希望他能多说话，没想到是说话。

「哎，你不懂，业务往来，过年过节什么的也会送心意。像说院长喜喝老君眉，我老闆买到好的就给送过去。」

几岁的时候，有一次我调掀女生裙，被班导师罚站，哭得唏哩哗啦，院长把我带去办公室脸，还给我吃麦芽糖。大概是那次之后，我就不怕她了。偶尔碰到，也能间聊几句，今明岛的事就是间聊提起的。我现在这份工作，也是院长介绍的，说实话我觉得她人不错。」

「谁都有父母才来到这个世界吧？院长没多说，但我看她不是孤儿，只是现在不多和亲人往来的样。」泰安说。

「好呀，那你和院长约日。」

「哪家？」

「我喜你好看。」泰安醉朦胧，笑得很开心：「我们一起长大，我从小就喜你。」

「南京楼，我自己没吃过，只是接送他们。」

牧野喝酒虽然上脸，但脑很清醒，和院长能碰面间聊，这关係算是非比寻常了。即使放在普通一个学校里，有几个学生碰到校长会间聊家常的？

牧野皱了皱眉，知泰安醉了，不喜他动手动脚，也递给他一杯乌龙茶。

「老样。我一心一意想回忆起丢失的往事，这阵想找院长聊聊。」牧野不依不挠又转回天香苑。

「一个男人也一样，说得好像男人随手1挥，就能盖几座孤儿院。」牧野哼一声。

「我公司老闆的其中一门生意是旅行社，院长买机票和外地住宿都经过这家公司办理。久不久我去跑送件。」

「你们都喜牧野，我就不喜，反正不是男女的喜。」世华抓抓发：「我觉得她这个人好的，可是缺什么。」

「这些东西寄过去不就好了？发票都电化了。你老闆是化石吗？」世华笑。

牧野忍住没衝而：我不喜你，她觉得难堪，于是对世华说：「我去个洗手间。」

牧野回来的时候泰安已经醉得差不多，牧野买了单，她知泰安这个人也只是嘴上说买单，要他掏钱可不容易。

「缺心？」泰安又喝一大啤酒。

牧野打了个酒嗝：「老君眉？」

「茶叶，寿眉的一。」泰安了牧野的红脸颊：「你是不是醉了？」

牧野又了生啤酒，这次没人拦着，然后问：「你常回去？」

「哎，我也就喝了几才能壮胆说，刚好隋唐不在，平时我本开不了。今天能说来，也算了一桩心事。」

「我意思是孤家寡人，一个人闯这样的光景不容易。我只是猜，院长应该有后台或金主，不然天香苑一家一家开，哪来的钱给她慈善。泰安你说对吧！」世华忙解释。

「父辈…那代表她有父母囉？！」牧野问。

果然泰安开始不住自己的嘴：「牧野，你是不是也要像院长那样一辈独呀？」

「一个女人这样也不容易。」世华笑说。

「好呀！小时候的事，她一定知。其实院长特别关心你，每次我过去都问起你。」泰安兴致。

「呀！我老闆有家餐厅，院长去过几次，看来是喜的，要不约在那吧？我还能让他们打个折。」

泰安酒醉还是有几分醒，苦着脸和世华说：「我是不是太衝动了？她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