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牧野认同最坏也就是照现在的样坏下去了，死猪不怕开，她耐着心情了。

「王天香想用这诗激励他造反吧。」

此莽撞，怎成大事？」

「他失败了？」

前上读懂了牧野的顾虑，犹豫了一下说：「找我妹吧，你比较信任她。」

「不行，你和小明是一路人，他和王天香联手，你还是清茶门的。」

前：「换基是奉违，而扭转乾坤就是和命运明槓上了。我爸不同意王天香的不择手段，所以也被化作她中的慈悲。」

等到下来了，牧野千叮万嘱有什么事都要上打电话，这才和前上车。

「清茶门不算大，但教徒渗透在各行各业，除了三千院，哪儿我都不放心说话。」前在车上对牧野说。

「我没有大事，我唯一的大事，就是被你们害得躺在医院的九九。」牧野咬牙切齿。

「找什么人？」牧野一下又炸了，他的人不就是清茶门的人，就算他没有恶意，谁知其他人是不是对王天香死忠呢？

在九九病房安置好品，前促牧野：「回三千院说吧。」

牧野看着墙上掛着的诗，福至心灵问：「这是王天香写的？」

清茶门行事奇诡，牧野错信过慈祥的阿珠妈和老实小透明的女佣，前狐狸般的前，她不知能信他几分。

前扶额：「这样说吧，牧野小，你可以不信我，但然后呢？你还是任人宰割。信我一次，你可能有一个战友，说不定能帮九大师。而最坏也不过是一样的下场。」

「而因此丧生受害的，就是更多的慈悲。」前幽幽的接下去。

一路无话，直到抵达前三千院里的办公室。

「嗯，传闻说他假死遁空门当和尚，这和明太祖又是相反的。」

「九九会好的，对吧？黑狗血，不伤人的吧？」牧野就忍不住问。

「我找人在这看着，说完正事送你回来？」

「有天香两个字，写得煞气人，像她。」牧野冷冷地盯着那幅字，睛眨也不眨，像是不愿示弱一样。

「你还没告诉我，九九是怎么了？」

「黑狗血驱鬼，泼走了我爸的魂魄，但仪式尚未完成，九大师的三魂七魄来不及归位。无大碍。」

「失魂？要怎么找回来？你们肯定懂的吧？」

「这是第三次来吧？」前一面说，一面请牧野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送这个给朱效天？」

「造命运的反。」前苦笑：「王天香她不是不信命，她信，可是她要篡的位，是造的位，不是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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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读声：「待到秋来九月八，我开后百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顿了顿，接着重复：「造命运的反。」

「这算造反吗？」牧野喃喃说，扭转时空这么天行空，像是神经病更甚于造反。

前正：「你先冷静下来，这里不好说话，我们挪个地方。」

「我要在这陪九九。」牧野不肯。

前泡了咖啡给牧野，说：「这是黄巢落榜写的诗，之后他平民起义，却不像明太祖朱元璋能坐稳那个位。不过，这首诗他算是说到到了，看得他一反骨吧？」

「因为你要活着，活着才能帮九大师。」前如常的冷静：「我们需要找到让你脱的办法。」

「你说的都没错，但在所有的份之前，我是朱效天的儿。」前着牧野的肩，诚恳地说：「你要我把心挖来证明，我办不到，因为我要活着，活着才能报仇。」

「有什么比这个燃眉？你的眉有病呀！」牧野拍桌。

前：「看来了？」

「别回去九大师家了，在旁边超市买牙刷巾和内衣之类的杂就好。」前温声说。

「解决了燃眉之急，我必用尽所学替九大师捕魂。」

牧野震了一下，盯着前说：「这就是矜贵的愿望？」

「先买东西吧，我答应你，都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