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隋离不自然地顿了下。

别的觉倒是没有了。

乌晶晶低下，就看见隋离掐住了她的尾尖。

会更好摸吗？

念从她脑中转过, 她方才声：“应当信得过吧。”她心，许是妖族天, 她与他们总觉得是有一亲近在的。

乌晶晶禁不住轻轻抖了抖, 她抬去看隋离，却只撞上了他的下。

幸而此时隋离接了, 他：“那几野兽, 你觉得信得过么？”

于是隋离再度声：“妖王此举恐是为提防狐族。当然，要领一族之长，并非是那样容易的。族中人若是三心二意、摇摆不定，一族便难成气候。兴许是私心，兴许是为族中大义……妖王便拿狐族开了刀，以防篡他的权。”

话说到这里，隋离突地了她的尾尖。

隋离的声音这才不不慢地响起, 他低声问：“你方才祭七杀剑了？”

乌晶晶哪里他在想什么呢？

连“你喜不喜摸我”这样的话，都能挂在嘴边。今日偏又没多的话了。

尾尖没有被压得难受啊……难受的是尾。

她脑袋耷了耷, 小声：“是我大意了，不成想到那里竟然有禁制在。我带着母狐狸从中来, 便动了禁制，差叫一白光劈中。于是七杀剑就不受控地自己钻来了……”

乌晶晶怔了下。

不过这么了一通，乌晶晶只觉得尾的，想抖抖。

但她没有将这样的疑问问，只答：“不怕。”

乌晶晶一怔，反问：“你怎么知？”

他心下登时有微妙的失落。

隋离：“修为低者，只觉地动山摇。修为者，能从气势之中分辨七杀剑的煞气。”

乌晶晶一下张极了。

隋离收回了手，把她的尾摸了个遍，却唯独没有摸她的尾。

一下连后该说什么话都忘了。

他顿了下：“这些话你听一听也就是了。”他本不与她说个中斗争，但想了想，小妖怪纵使心思纯粹，却也不该自以为为她好，便将这些事糊带过。

隋离低低应声，手这才从她的尾尖上挪开了，转而挲向上，似是把玩什么不释手的东西一般，从尾尖摸到了尾中段。

她也说不清那是个什么滋味儿，只恍惚地想着，摸了好久好久啊，会不会摸掉啊？

小妖怪平日里烂漫无邪，惯会说甜的话。

“害怕吗？”隋离问她。

乌晶晶又：“你听过狐族是妖族罪人的说法吗？”

隋离敛住思绪：“不曾。”

也算是解了尾的不适？

乌晶晶闻声，一下收回了飞散的思绪，她心尾都摸完了，隋离怎么还不放她下去呢？

乌晶晶分神心, 野兽？也没有很野啦。他们应当算是家养的罢。

乌晶晶歪了歪，一时也想不明白，隋离这样是很喜摸她的尾呢？还是不喜摸她的尾呢？

半晌。

乌晶晶顿了下, 又补充：“不过妖王的禁制已毁了, 唔，就是白刃他们毁掉的。”

隋离等了会儿，却只有这两个字再没有下文了。

乌晶晶立即反应过来：“那妖王定然也知了……”

他的嗓音有些冷。

乌晶晶将脑袋靠在了他的肩，问：“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呢？我以前以为狐族的大义便是最大的。可狐族到了妖族面前，就变成妖族最大了……为了这样大的事，小狐狸就只有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