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穆无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觉得这味有熟悉。

归览眸光微闪，一句话都没多说，径直抬步走了殿内。

穆无霜的声音，顺着徐徐夜风从远悠悠传来。

归览对着她的目光，语气逐渐暴躁：“看什么？”

少女那张昳丽的面容凑得很前，归览能受到她呼打在自己脸上的度。

穆无霜顿在原地，无端嗅到一清浅的气味。

她伸手，趁着归览还没回神时一把抓过香料，脚底踩了个疾行诀，眨间就行几十里。

少年拢了拢掌心中呼之的气，而后不动声地后退一步。

她上前一步，把那张特制臭脸凑到归览前，声音压得像蟾蜍：“你如实来，本尊这副神，如何？”

实际上，剜得这样的伤，也的确能废掉一双。

“走。”归览言简意赅，脸依旧那么臭。

穆无霜舒一气，疲懒地倚靠在池沿。

她很累，心俱疲。

穆无霜学他的样也后退了一步，笑不笑：“你知就好。”

大概是因为香包在殿里放久了吧。

对上这样的一双睛，穆无霜忽然觉得心坠铅似的重。

收回扩音施展的力，穆无霜心情舒畅，了指间夹着的那包香料。

少女睫半垂，意识渐渐有些朦胧。

缭绕的气蒸得她通舒畅，烘烘的，直睡去。

还没来得及细想，视野里就现了一个眉漠然的归览，拎着一包东西从殿里大步走。

寂静持续了很久，她说：“好吧，那你给我找后山温泉泡澡的香料。”

清洌间夹的一丝甜意，无端在人心中勾起些旖旎缠绵。

疤痕在血里割开的裂得目惊心，血疤和齐平，下手的人显然是想废了穆无霜这一对。

山径曲折，边林木疏疏，影影绰绰。

应该是寝殿中漫来的味，隐隐约约，幽远甜腻。

她今日听里的人说，尊寝殿里的这香料功效非凡，不仅能够味芬芳，还能健，通畅经脉，对修行大有裨益。

穆无霜了睛，“听说那个香很好闻，还有助修行。里人说香料在你殿里，但我找不到。”

穆无霜抬起手，在池中摸上那狰狞的伤疤。

自觉表情调节到位后，穆无霜沉着嗓说：“大护法，给你一个评判本尊的机会。”

不过……穆无霜低闻了闻，觉得这个味和归览殿里的气味有相似。

第5章 癖好

是的，女主没什么素质。（轻轻跪下

少年形有些单薄，但个。经过穆无霜时，颀长的影在她脸上投下一片厚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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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穆无霜开，少年微哑的音低低响起：“婢女被我杀了。里人手不够，由我来侍奉您。”

“——大护法平日里有几个家，一天要死几个妈？”

带着凉意的目光扫过穆无霜的脸，归览眉峰微皱，毫不客气：“尊上这副情态，像是家里人刚刚死绝。”

月掩映下，袅袅白雾蒸腾，汽间香波缭绕。

归览的目光极为平静的看她，眸颜墨一样沉，很稠，氤氲成漆黑的雾气。

穆无霜盯着归览那张脸，认真端详了一会儿。

穆无霜闻言抬起，压低了眉，敛下了嘴角，又刻意抿了嘴，一副绷脸的模样。

他半神没有分给地上的齑粉，似乎事情不是他自己的。

他瞳一颤，行压下自己心蓬的杀意。

归览没有和活人这样近的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