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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老爷很是气愤。
任谁差点跑了到手的坤泽,都会气愤。
坤泽稀少,在如今的世dao称得上珍贵,一个没有被标记的成熟坤泽更是少见。
何况,那坤泽的长相着实算得上佳品,此前cu布麻衣披tou散发都能略微窥见几分姿se,此时不着寸缕赤shenluoti更是叫人血脉偾张。亦老爷都有些奇怪,他是怎么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被人指染的?
不过很快,他就知dao了答案。
“原来如此,临时标记。”
他喃喃着起shen,掩住口鼻。老实说这zhong味dao并不难闻,在坤泽后颈上留下临时标记的乾元信香像是某zhonghua香,甜甜腻腻,很难想象是乾元的味dao。但chu于同类之间的相斥,亦老爷只觉得这味dao刺鼻又恶心,着实让他厌恶。
“咳……咳咳……”
杨戬咳嗽着,嘴角渗chu血丝,是被打的。
那群人yan见着抓来的坤泽差点跑了,顿时又惊又怒。而这些愤怒实打实地反映在了杨戬的shenti上,留下无数看得见的、看不见的伤口。等到他们撒完了气,才将早已破败不已的杨戬送到了老爷的房中。
而老爷不介意伤口,他只介意杨戬shen上若隐若现的味dao。
“谁临时标记的你?”亦老爷问,声音算得上轻声细语,“你有主了?那可真是罪过。”
虽然从他的话里听不chu多少歉意。
“……”
杨戬咳了两声,沉默不语,他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人会因为他已有乾元而放过他。况且他并没有,那只是杨婵,他的亲妹妹留下的一缕气息。而这缕气息也随着几日来的时间liu逝,慢慢散去,不留多少了。
亦老爷没有得到回答,也并不在意。既然那人只是将这坤泽临时标记,那就是给了他可乘之机,今天横竖都是他捡漏,实在是天上掉馅饼。
于是他兴奋地拉开shen下人的双tui,手下传来了些许挣扎的力dao,但被他不容置喙地消解。手rou过杨戬tuigen的ruanrou,摸到了那chu1能让人快活的rouxue入口——水淋淋的。
“你都shi成这样了,是怎么提起力气跑chu去的?”
杨戬脸se灰败,咬jin牙关不肯言语。他当然知dao自己早就shi了,shi得一塌糊涂,因为那所谓的本能。这太可笑了,他分明第一次见到这人,却仅仅因为接chu2到了乾元的信香,shenti就已经zuo好了媾和的准备?
他jin张得浑shen僵ying,但这并不能阻止异wu的侵入。
不是手指,cu大的wu事直接挤了进来,带着与他颤抖的shenti截然不同的火热温度。
涨、热、痛。
杨戬突然想起了大金乌。
想到那烙铁一般的roubang,像是用刑一般的cao2弄。
恐惧时隔多日涌上心tou,他从hou间挤chu一声破碎的悲鸣,双手胡luan地抓住shen下散落的衣wu,用力攥jin。而火热的yangju如同一把利刃,破开层层叠叠的roubi,直往shenchu1探去。
“呜……”
亦老爷掐住了shen下坤泽的腰,把杨戬一下又一下往自己xingqi上an。他兴奋起来,这是他第一次cao2坤泽,人人都说坤泽的妙chu1,如今真的尝过了才知dao所言非虚。那张小口jinjin缠着他,bachu时便依依不舍地挽留,ding入时则yu迎还拒地yunxi,真是yindang又下liu。还没cao2弄几下,就已liuchu汩汩chun水。再看那坤泽,一副要落泪的模样,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屈辱,当真是让人yu罢不能。
极乐。
但现在不能沉迷其中,这zhong极乐以后多的是时间享受——只要他把这个坤泽彻底标记,从此这人就属于他了。
亦老爷将杨戬双tui向xiong口压去,然后提腰猛干,成功激chu了他的惊叫与挣扎。亦老爷索xing俯下shen去彻底压住杨戬,用力压住他海藻般的长发,让他动弹不得。
“啊……放…嗯啊…放开……!”
冲刺越来越快,也越来越shen,这是即将成结的信号。杨戬急促地chuan着气,再也抑制不住即将被标记的恐惧,颤声尖叫求饶。但shen上乾元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一切仿佛顺理成章。
cu大的yinjing2破开gong口,然后在生zhi腔内浅浅moca,哪怕最轻微的chu2碰也能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杨戬还没来得及叫chu声,埋在ti内的东西就抖了抖,在他shenti最脆弱的位置pen薄chu了冰冷的jing1ye。这一切都太过迅速,几乎让他zuo不chu太多反应,唯有睁大双yan,似是难以置信。
“……啊……”
尖叫卡在嘴边,最终变成几声破碎的shenyin。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当时大金乌将他qiang行转换为坤泽,是不是就是想看他如今这般惨状?
xingqi成结,膨大的结卡住了xue口,将xingqi连同jing1ye一同堵在杨戬ti内,也将xuedao撑到了极限。他touyun目眩,下shen传来的刺痛与shenti上的伤口糅杂,已经分不清哪些是shenti对他最后的警告。而亦老爷nie住他的下ba,让他被迫狼狈地侧过tou去,louchu微微泛红的xianti。
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