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的颤抖,像被猎人钉在树上的野兔,绷直了身子又瘫软下去。一顿猛烈的抽插之后,晦涩的秘境终于被干开,干软,随着动作带出清透的液体,翻出嫩肉和阵阵水声。袁基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仿佛蒙上一层雾气的玻璃珠,不知在想什么。几双不同的手推搡着,探索着,肆无忌惮的穿过破损的衣物,揉捏他乳首和股间软肉,拗着他的腰身,让他将屁股撅起,好更方便在他们身下承欢。
在这样几次大开大合的冲撞之后,后面的人也将欲望尽数泄在他身体里。未发出一声求饶的袁基终于忍不住呜咽起来。但这呜咽还没落地,袁氏长公子便又被人揪住头发,用什么异物堵了回去,化作不甘心的痛苦闷哼,在前后夹击中逐渐糜烂。几轮下来,他的嘴角已在铁环和皮带的摩擦下变得青紫,有黏腻的白浊混着血丝滴滴答答的溢出,将他脖颈染出诱人的粉色。虽然仍被捆缚着,他却已经被玩弄的衣不蔽体,满身污秽。被强行撑开的嘴像离水的鱼一样开合喘息,又被人狠狠地趁机抓住舌尖戏弄。
“袁太仆当真伶牙俐齿,把军爷伺候的好舒服,比窑子里的男妓还更胜一筹。合该将你操烂了挂到阵前,让袁氏逆贼亲眼看看自己的兄长被干成了个什么货色。”
袁基突然睁开双眼,他喘息着,像是恶鬼一般死死盯住面前说话的这人。
眼看袁基的意志已被蹂躏摧残,目光中却竟还夹藏着一丝赤裸的狠戾。为首的那人先是一阵怕,随即想起对方这不过是困兽之斗, 便得意洋洋的再露凶光。
被操弄到瘫软倒地的袁基又被抓住领口,拖到一张刑床面前。刚刚侵犯过他的人从墙上的刑具中胡乱拿出几样,在袁基面前叮叮当当一字排开。
“别担心,太仆大人,今晚的夜还很长呢。”
袁基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面朝下扔在一张草席上。
他双臂仍被捆在身后,但口枷已经被取掉,身上的伤口也被简单的处理过。或许这些人忌惮于董卓的怒火,不敢让他提前因失血或者窒息死掉。
他们后来一边折辱他,一边将各式刑具使在他身上,试图让他求饶,逼迫他像妓子一样取悦他们。不幸中的万幸是,大概因为一直养尊处优,承受不了这么多的疼痛和侮辱,他还没撑到一半就昏厥过去,所以对他们到底在自己身上试了些什么,并不全然知晓。只知道自己现在大概是气若游丝,命悬一线,经不起再多折腾。
袁家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情境如何,袁基内心已经大概明了。
要么是袁氏的偷天换日之计失败,遭到重创,无暇来管他。要么是袁氏族人已经全身而退,只是将他留作弃子,甘心让董卓杀来泄愤。如此以来,他那两个心机深沉却不够城府的弟弟便会因争夺袁氏家主之位,着了董卓的挑拨离间之计(*1)。
无论哪种结果,对他来说都不太好。
袁基动了动身子,愣了一下,不由得苦笑。这些人似乎留了什么东西在他身体里,可能是为了时刻提醒他昨夜遭受的暴行。而他已精疲力竭,再无力与绳索对抗,只能任由那物件深埋在体内。
他突然想,如果自己就此死了说不定也好。经历如此不堪,他竟不知要怎样再面对袁氏亲族,抑或是那位落魄亲王。
不知过了多久,几名看守举着火把进来,将他靠墙拉起,又对着他大读斩刑的判书。他静静的靠着石壁,闭着眼睛,等他们把他拎出这个魔窟,拖到荒郊野岭外,身首异处。
袁基没有等到狱卒的粗暴手段,等到的却是扑哧几声闷响,和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他睁开眼,透过幽暗的火光,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熟悉的脸,从牢门口焦急的望进来。
“袁基,你在这里吗?”
“……殿下。”
牢房昏暗,从光亮处行来的人总是需要时间来接受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