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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
颜灼一板一yan地问:“昨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唐笙搓搓手背有点无语:“早上不是说了吗?”
颜灼立ma眉mao一横:“不说就不准吃饭。”
唐笙只得背书一样,干baba地说:“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
背到一半,她实在背不下去,看着他一本正经地qiang调:“如hua,誓言要在关键时候说才有gan觉,如果像家常便饭一样每天说几遍,会失效的。”
颜灼面无表情地掀掀yanpi子:“那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唐笙摸摸肚子,已经饿得扁平了,她shenxi了一口气,像复读机一样说:“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不guan你上天入地都陪你一起。行了吗?可以吃饭了吗?”
颜灼莫不作声,拿起筷子自己先吃起来。
唐笙心里迅速蹿起一团雾草,他哪里不作哪里不横了?
已作chu新hua样,横chu新竟界了!
但她偏偏只能照单全收,谁让她现在是个‘dai罪之shen’呢……
吃完饭,唐笙自觉收拾剩菜残羹,把盒子扔垃圾桶,再用纸巾把矮桌ca干净,多久没干这些事儿,她自己都不清楚了。
她一个人在矮桌前打转,而颜灼二大爷似地翘着二郎tuitan在沙发前盯着她看。
手脏了,唐笙哀怨地看了他一yan,挠起袖子去洗手间,打开水笼tou冲水,洗完手抬tou,就见颜灼抵在自己shen后,yin森森地问:“谁让你拿我衣服穿的?”
唐笙两只手甩水,对着镜子回:“我洗完澡没衣服换,只能穿你的。”
不仅衬衣穿他的,连四脚ku也是他的。
结果颜灼一把搂住她的腰,低tou在她颈窝嗅了嗅,声音低哑说:“不准穿,脱了。”
唐笙:“……”
饱足思yin|yu就明说,装什么高冷。
后背被他的xiong口贴着,又结实又guntang,腰被他的手陷得又yang又麻,唐笙shen子发颤,呼xi都变重了,她扭tou吻着他侧脸上,顺从地说:“听你的。”
颜灼二话不说掰着她的下ba重重吻了下去,这样的姿势对唐笙而言有点难度,很快就唤不过气,下意识想要退,但他仍旧掰着她的下ba不让她动,han着她chun连啃带咬的,she2尖qiang势ding开她的牙关缠上她的,而另一只手从她的腰上移,肆意rounie,唐笙不由得吃痛地呜咽,yan泪都冒了chu来,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断气时颜灼终于松开她,提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放洗漱台上。
唐笙大口换气,脑子因为缺氧一片眩yun,嘴肯定zhong了她想。
就在她云里雾里时,颜灼又扣着她的后脑勺向下,额tou抵上她的:“昨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
唐笙渐渐清醒,脑子里蹦chu的第个念tou是:有完没完!要zuo就zuo,不zuo拉倒。
但这么近距离地对上他的yan睛,又黑又沉,像一口见不到底的shen渊,她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她捧着他的脸,老老实实的,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不guan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着你,我发誓,真的。”
话落,抬tou吻在他的眉心,但很快,颜灼又扣着她的tou,迫使她和自己四目相对,愤愤不平地指控:“十年!我以为你最多一年就会回来,但你走了十年!你特么真敢!真敢……”
唐笙一僵,看着他yan底血丝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