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干裂起来,身上干燥得不像是被人醉生梦死地肏过。
“连水都榨不出了。没用。” 他彻底睁不开眼了,任你如何摆弄都不再有动作。你瞧着没意思,看着桌上的茶壶,灵机一动。
“出不了水就是骚屄坏了,我给你肏坏的,我帮你让骚屄出水。好吗?”小傻子不作声,“不说话?不说话就是我当你愿意了哦。傻子。”
你摸了摸茶壶里的水,冷的。刚刚被你肏得翻出红肉的小穴现在尚未闭合,随着傻子微弱的气息小幅度的翕张着,你往里望去,里面漆黑而幽深,身下的大肉棒回想起被这密道夹出了精水的滋味自觉抬起了头。你碰一碰边缘的肠肉,细红的一圈像鸡肠贴在外面,你热心肠地将它们一一送回内壁。你居然还记得小傻子说肉掉出来了。
你将茶壶口对准傻子上翘的屁眼,轻易就戳了进去,冰冷的水顺着滚烫的肠道咕咚咕咚地进入傻子的身体,肠道急剧地绞起来,像是蜘蛛正在用他的肠子织网。傻子再一次在冰火两重天的割裂感中幽幽转醒,看着自己的原本深凹的肚皮在被你的精液灌溉得平坦后,又被冰冷的茶水填得如怀胎四月,甚至遮挡住了你专门调整好他看到自己骚穴的视线。
一壶茶水很快灌完了,傻子滚烫的肠道先是被你浓烈滚烫的精液浇灌,再被一大壶冰冷的茶水塞满,快要炸裂了。然而骚穴上抬,根本无法流出。他拼命地收腹,明明微张的骚穴却流不出一滴水。精液和茶水满胀得甚至快要从他的喉管倒灌着顺着嘴巴喷流而出。你饶有兴趣地看着傻子无助地呻唤,急得痛苦难耐。傻子的肠子绞痛,像碎成了千结万结。你将脑袋放在他圆球一样的肚子上,听里面声如泉涌,千军万马。
“用你的贱屄烧一壶热茶吧。嗯?”你挂上温柔无害的表情,俯下身将头抵在傻子的头上,望进他的眼里,睫毛相触,呼吸相接。你还从未和他如此相近过。他的眼睛黝黑得像一口井,带着潺潺的水声。你心跳失衡一瞬。
傻子甚至没有犹豫地就如你所愿地眨了眨眼示意甘愿,连痛苦的哼声都被咬死在唇齿间,只是挪着脑袋想要贴你更近更近一点。你要将耳朵紧贴他破裂的嘴唇,才能听到蚊蝇般嗡嗡的痛吟,挠住你的心,带来细小而酥麻的痒。
过了很久,等到傻子连细弱的痛苦呼吸都微弱得快听不到了。你才将他早已被捆绑得僵直的手脚松开,举着他纤细的脚踝将双腿大开,慢慢将他的腿根对准了茶壶再缓缓下放。
他像个用来烧完水的铜壶,身下那张小穴成了他倒水的壶嘴。
混杂着精液和肠液的茶水汩汩地顺着傻子的下体流入茶壶,顺着傻子的腿肆意横流,丢到外面去会被人误以为轮奸了吧。你不着边际地想。贱屄终于出水了。等到只剩几滴残留的茶水挂在穴口时,你满意地摸摸温热的茶壶。傻子的甬道不但可以用来肏弄还可以热水。你将手指刺入那被折磨数次的羊肠小径,被茶水沁润后那里平整光滑、干净冰凉。你摸进去像带了上好的玉扳指。
冰凉有如尸体。
傻子还能有力气看你是你意料之外的,他四肢僵硬,快要坐不住椅子,却努力看向你。他想抱你,想你像要求他用贱屄暖茶时那样温柔地贴着他的脸。他的嘴微张着想说些什么。你走过去,用手里的茶壶对准他的嘴,将带着腥臊味的茶水里咕咚咕咚地重新灌进他的肚子。下面的嘴热,上面的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