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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裙子掀起来的时候,柏小枝的手指都还在发抖。
小而jin翘的tunrou被浅蓝se内ku包裹着,暴lou在男人的视线下。
何进将戒尺点上她的后腰,稍微施加了些气力。
“撅起来。”
柏小枝只得轻轻往下俯shen,一点又一点,将自己上shen往下埋,将两bantunrou突chu。
何进觉得满意了,那戒尺便缓缓下移,冰凉的实木质地贴上圆翘的tun峰。
啪!
“呃嗯....”
她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将揪着裙摆的手松开,何进动手的时候丝毫不懂什么循序渐进,更别提什么怜香惜玉。
他是打定主意要让柏小枝疼的。
shen后的戒尺扬起又落下,何进没有说打多少,只顾着劈里啪啦的挥舞手中的刑ju。
其实他不在的这些年,柏小枝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没那么jiao气了,起码不会小时候那样不过二十下就要哭要闹。
这个认知只能持续到她挨打前。
男人手里的戒尺挥得虽快,但不急,每一下都让柏小枝完完整整的ti会到了痛gan,才会再chou下去。
淡蓝se内ku遮住的区域看不chu伤势,但是louchu来的那小半ruanrou已经由白变粉,由粉变红,上面还依稀看得chu一些尺印。
这个姿势难免有些难熬,手撩着裙子,没办法撑着沙发靠背,上半shen还要微微俯下去,让自己的pigu能撅chu去便于男人动手。
到了三十下,柏小枝终于撑不住,shen子失去重心,两只手也松开了裙摆,扶住了沙发。
shen后的戒尺也停住了。
“不打了...何进...”
柏小枝回tou看男人,她还没哭,只是声音细细弱弱的,好像整个人都已经陷入了极度脆弱的状态。
何进和她对上yan神的一瞬,便已经上前一步。
先是揽着了她的腰将人扶着跪好,随即伸手将裙摆往上一掀,nie了些布料在掌心。又伸chu了食指中指,勾住她的内ku下沿往上提。
最后一块遮羞布虽没被剥下,却尽数卡在了gu沟之中,两ban带着伤的tunrou便毫无遮挡的暴louchu来。
“不、不...何进、休息一下...”
她忙不迭将手往后伸,试图让shen后的男人能宽宏大量些,却被shen后炸开的疼痛bi1得缩回了手。
“挨打有什么休息时间?”
何进一边说,一边朝那片红zhong又挥了几下。
疼的受不住了,饶是柏小枝今天再乖也忍不住腰扭着腰躲,不料她只要一有动作,即便自己只是小幅度的挣扎,shen后的戒尺便挥得更重,似乎是代替何进在警告她。
“何进....求你了、不打了...不打了好不好...呃嗯....”
和上次一样的gan觉,何进揍人的时候几乎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不会问你知不知dao错了,也不会问你错哪了,他要的,就是让人ruan下来而已。
完全没办法和shen后人在这个时候建立沟通,自己也不知dao责打要持续多久。
太煎熬了。
上次挨打...是怎么停下来的?
柏小枝yan里终于冒chu泪hua时,她才想起来何进想要的是什么。
“唔嗯...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沙发上的小人带着哭腔说完这句话,何进才收回了已经扬起的戒尺,用手背chu2了chu2柏小枝shen后guntang的tunrou。
“错哪了?”
明明是个问句,被何进说chu来却好像是陈述句的语气。
“我不该chou烟的,不该试探你...”
“还有呢?”
何进的手背在她tunrou上mo挲着,淡淡开口dao。
“还有,我对你来说...很重要...”
何进将戒尺丢在一边,将柏小枝的衣裙收拾整齐,才在小人的shen边坐下。
“坐着吧。”
她还跪着,两只手还盖在自己pigu上,掌心的疼还没消下去,就开始照顾shen后的zhongrou了。
“疼。”
“疼也坐。”
柏小枝撇嘴转了个shen,轻手轻脚地何进shen侧坐下。
“以后不要zuo一些傻事。”
何进话语间,已经拽过柏小枝一只手放在自己大tui上,掌心红zhong,男人用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an上去rounie。
“我知dao了...”
她吃痛,想要收回手,回答得也有些敷衍。
“我说的傻事是什么?”
啊...?
柏小枝愣了瞬,随即脑袋转过弯来,dao:
“我很重要,不用zuo试探你的小事。”
何进眸se温和,将柏小枝的手放了回去。
“嗯,小枝,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是他没有血缘的妹妹,是他从小时候就开始保护的人,是他唯一一个......
就像柏小枝只有他了一样,他也只有柏小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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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昨晚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