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
我整理好衣衫,奔回温的家,背了些英文单字跟文法、写了几张试卷,希望明天醒来这一切都是梦。
"好……我答应妳。"他底闪烁着一丝委屈:"妳忙,我先走了。"
真亏他能讲得那么轻松,像是帮我买来一个便当似的。
"这些不是我的血!妳这样我会更需要咬妳啊!"
"我可以在妳睡着的时候喂饱妳就走,这样一来白天妳也能正常生活,晚上我也不用怕妳饿倒在路上。"
"我很锐的,
觉到有别人靠近就立刻到屋
上躲。"
"妳说我为什么来地球……因为不死族的两大家族打起来了,战争坡及我的家族,他们把我送到这里躲避,直到战争结束或许会回去。"他低下说:"至于……挑中妳是因为……妳打不赢我。"
"你、你想嘛?"
他怎么能一下
的自觉都没有?
"不行,万一被我父母发现房里有个男人……"
到底谁才是该委屈的人啊!
我手中的木顿了顿。
他一下就被踢暗巷倒在路上,比我想得更加脆弱不堪。
"那个……我不想对妳的生活产生太大的影响,所以想了一个办法……"
"别这样!"他摀着脑袋困扰地喊。
"不死族……就是你们地球人说的血鬼,在世界分割之前我们和平共存,直到人类渐渐不满于变成我们的血
,引发一场场战役才由五个女巫的力量分割成两个世界。"
"好吧……"仔细想想这样的确最不影响我生活和梦想:"那你不准
现在我认识的任何人面前!最好每天醒来都别让我看见你!"
我去你的打不贏!
算了,别想这些……
"我不会让他们发现。"
啊……原来他只是要说哪时候对我的日程比较没影响?
"呿,什么鬼不死族,看起来比我还容易死!"我提起书包,想往家的方向走,他却拉住我:"我还没喂饱妳,妳不能这样就走。"
"你去死──!"我抛下木往他
上踹。
"什么办法?"我这时竟还有期待他说
什么
以外的替代方案。
"啊!"书桌前的窗突然挂上一只苍白的手,那人爬了上来脑袋。
"……。"看来他是信了。
"你这个王八脑袋被敲
一个
,
来的却是我的血吗?"
"要不试试?"我捡起地上一条木往他脑袋一敲,血
了
来。
可又想到重新投胎就代表我还要从幼儿园开始念书,好不容易熬到三,还是他妈的下学期!就快要熬到大考了,我现在却要听着一个男人对未成年少女左右一句喂饱妳……
"……。"满嘴疯话,我该从哪信起?
"真的?"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朝他怒吼。
"闭嘴!你敢再说一次喂不喂饱,信不信我一撞死!"
啊?
"怕了吗?挑我下手你会后悔的!"我气得又想挥。
可悲的是我有远大的梦想,又怎么会轻易一撞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