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坏掉。
“殿下无事罢?”张角用手轻轻拨开你汗湿在脸上的头发,忧虑与不安几乎要从他的眼睛溢出来:“对不住,殿下。我不该擅自做决定的。我只是觉得一直是殿下在迁就我,我也想…想服侍一次殿下。没想到还是在给殿下添麻烦。”
你很疑惑的问:“不舒服吗?”张角愣了一下:“什么?”
“你不舒服吗?说这么半天也不动弹一下,难道阳痿久了硬起来会没感觉?”
“不,不是…”“舒服”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张角手足无措,搭在你腰上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腹上的茧蹭着腰间的软肉,很舒服。你干脆自顾自环着他的脖颈坐在他怀里动了起来。
充血不足的性器不是很硬,在肉屄里小幅度的进出,不像顶撞,更像是肉和肉之间的摩擦,倒是蛮新奇的。
张角被从未有过的快感淹没,他于此事上一窍不通,只知道扶着你的腰以防你不稳摔下去——手是被你“允许”搭在了腰上的。他的唇他的舌暂时没有得到许可,于是他贪婪而小心地用目光去吻你。你察觉到他的目光,凑上前去吻他有些凹陷的眼窝,闭上的眼在眼皮下面不安地乱颤,你轻轻吮了一口。他有些讶异地半睁开眼。
“摸摸我。”你眨眨眼。
“什么?”角将眼睛睁大:“摸、摸哪里?”
“随便。”你只是觉得他带着厚厚老茧的手摩挲着你很舒服,你俩下半身还紧密相接着呢,这种状态摸哪里不可以?
然而张角只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着你光滑赤裸的脊背,一下又一下,像摸一只被他抱在怀里的猫。
你惬意地眯眼,成了他怀里发春的猫,肉穴被那根粗屌“摩挲”着,终于慢慢适应了这根巨物,肉壁慢慢收缩吮吸着。张角不适应这种性器完全被包裹着的感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一样,爽的让他头皮发麻。
他之前只被你的手亵玩过,你的手柔软地搓弄把玩那“无能”的性器,当你坏心眼的用劲儿以后,涨痛的性器就能感受到指骨的存在,顺着鸡巴下的肉筋刮过,总能逼的它吐出浓白的精液。
肉穴尽职尽责地吞吃着今晚的第二根鸡巴,随着肉棒的缓慢顶弄不断地吹出淫水浇在那硕大的龟头上,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点点流出去糊在你被干的彻底外翻的阴唇上,因为肉棒和囊袋的拍打变成一片泥泞的白浆。
一点点积累攀升的快感最为致命,下身传来的快感像一波一波的潮水拍打着你的理智。粗笨的性器虽然撞不进宫腔,却一直不紧不慢地磨着宫口那处肉环,酸麻热涨。宫口真的被磨开了,积聚在里面的淫水和郭嘉残留在里面的精液兜头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张角整个人颤抖着,慌忙想拔出去。然而你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让尚且硬着的肉棒无法“脱身”
“殿下。”他喘息着唤你,然而已然来不及了,精液从马眼喷发,一股一股地浇在内壁上,量太多了,你的阴道满满当当全是他射进来的精液。软下来的肉棒从肉穴里滑了出来,却还是有精液从大张的马眼里流出。
肉穴一片狼藉,肉唇彻底红肿外翻,一副被人操烂了的模样。被过于巨大的性器插入过的屄穴无法一时间恢复原样,可怜地敞开一个口子,精液和淫水一起混杂着涌了出来。
郭嘉抽完最后一口亡郎香,往被褥间一倒睡觉,他没什么兴趣观看这种慢吞吞的性事,但是他得看看那药的效果。唔,见效挺快,不过效果和时间都不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