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了一会儿,出声打破了眼前的画面。那恬淡的笑容倏地收了回去,他紧张地站起来,向你袒露他一丝不挂的身体,轻轻低着头:“我没找到浴巾。”
淋浴间其实挂着其他毛巾,但他不敢用,只能蜷缩着蹲着,等待着支配着这栋房屋里的一切包括他的主人出来。
“那就不用擦了,你应该不会感冒吧?”你扯起玩味的笑看张角,他唇上劣质的口红被冲掉了,露出原本没什么血色的唇,浑身赤裸的他看起来更像一座雕像了,躯干和面容是一样苍白,浑身上下的艳色只剩下蓝与黄的眼瞳,黑与红的发丝。因为瘦而使关节的凸起很明显,阴茎安安静静地垂在腿间,那里没有一根毛发。宽肩窄腰长腿,也许是很适合当模特的,但是要当一个卖逼的婊子,这样骨感的身躯并不很能赢得嫖客的青睐。
张角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此感冒,但是就算感冒了也能熬过去,你显然没有施舍给他一条浴巾的想法。他跟着你走回了客厅,你坐在沙发上,抬眼问他:“一次十星币,怎么做都可以?”
张角抿了抿唇,因为你的问题有些心惊。如果换一个更有“职业素养”的性工作者,可能会熟练地告诉你不同的玩法分别要加多少钱,然而张角很明显不合格且不熟练,他局促地问你:“您想要我怎么服务您?”
你扫了他一眼,他的胸并不像其他双性一样丰满而夸张,只有薄薄的一层软肉,然而乳头却如同哺乳期的妇人一般,像褐红色的莓果缀在胸前。
他是否哺育过?这个婊子做过母亲么?你不知道,但你知道这样贫瘠的胸乳是无法裹住你的鸡巴的。
“会舔么?”张角听了你的发问松了口气,只是口交而已,这在他的接受范围。红灯区的大部分客人不会给他反应的机会就把腥臊的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开始粗暴的抽插,他被迫跪在阴暗的街角或者是狭小的房间,吞吃着一根根尺寸不一的性器,起码这里地上还有柔软的地毯。
“会的。”他连价钱都忘了和你加就跪在你腿间,伸手扯开了裹在你身上的浴袍。浴袍下的性器比他之前猜想的还要夸张,张角脸色有些发白,他只能庆幸你的性器还是软的,如果你将勃起的性器直接顶进他嘴里他的嘴角一定会撕裂。
他膝行着凑近,埋首在你大岔的双腿间,温热的呼吸喷在性器上让它微微抬头,带着细细茧子的手握着柱身,他鬓边湿润的发丝垂到你的大腿上,舌尖轻轻舔上了龟头。
他小口小口地嘬吻舔弄着龟头和冠状沟,性器在他的手心彻底勃起,张角一只手握不住,松开了握着头发的另一只手一起扶着。这样的粗壮的性器不管有没有技巧吞进去一定会撕裂嘴角,然而张角要挣这份钱别无选择,况且根据他的经验,求饶只会让客人陷入狂热,除了让自己被操的更狠以外别无帮助。
他尽力将薄薄的唇张开,用那两瓣薄肉包住雪白而整齐的牙齿,尝试将几乎和茎身等粗的茎头含入口内,嘴张开的幅度太大,下颌关节都在咯咯作响。张角下半张脸被巨硕的性器撑的变形,还没等他适应,一只手就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将他按向了胯间。
“唔…”口中的涎液被鸡巴挤了出来挂在嘴边,龟头直直顶在了喉头的软肉上,张角发出了类似于干呕和哭吟混杂在一起的声音,他的手无力地按在你的大腿上推了推,你没管这无力的抗拒,手指扯着他微微干枯的头发摆腰抽插着。
只有一层皮肉的脸颊被鸡巴的进出顶出龟头的形状,他不敢挣脱你按在他后脑勺的手,狼狈地任由你进出。口腔里高热紧窄,上颚的肉棱刮过鸡巴上的青筋,你发出舒服的喂叹,伸手抬起他的下颌,让他脖颈的喉管保持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