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着夹紧鸡巴。
“没事的、没事的…”你胡乱安慰着他,从背后拥着他,摸索着抹去他无声大张的口中流出的涎液和翻白的双眼中的泪,鸡巴被小小的子宫包裹吮吸着,好像是专属于你的精壶,也许母亲和婊子本就没有分别,一样都用子宫容纳你。
你也许早在这座不夜城区疯掉了,不然怎么会对着一个卖逼的婊子叫母亲呢?
“母亲,母亲,让我全进去好不好?”你吻着他的颈侧和耳垂,像性瘾患者一样哀求,这场性事的主动权好像交到了张角的手上。他呜咽着,因你的称呼产生了错觉,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在渴求着回到自己的子宫,张角呻吟着哭喘着点头,曾经孕育过一个生命的子宫被鸡巴彻底捅了进去,他哀吟着捂着小腹,那里已经被你的龟头顶出了一个弧度,冠状沟挤开肉环,龟头带着一小截肉棒全肏了进去,他的阴户和你的胯间没有一丝缝隙。
“我在你里面呢…你摸的到吗?”你伸手覆着他的手压着他的下腹,感受着肉棒抽出去又顶开宫口操进去的动作,张角已经快被快感逼疯,耳边嗡鸣一片,被操干的快感充斥在脑海,耳边你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里也被别人进来过吗?好湿好紧,他们怎么操你的?”
不,没有进来过,很少有人性器长到可以肏进他的宫腔,他大脑一片空白,开口只有无意义的吟喘,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来。他任由你将他翻过去按到在柔软的床上,还肏在他体内的鸡巴跟着在肉穴里转着搅动,被龟头棱卡着的子宫好像也被拖拽着移位。
张角尖叫着吟泣,却感觉胸前的乳头被含住了,你用嘴吮吸着他薄而软的乳肉,舌尖拨弄着肥硕的肉粒,脑子被情热冲的头昏脑胀,为什么没有奶水?你像无理取闹的稚子,故意用犬齿咬他的乳尖,听他发出急促的喘息,一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你埋在他胸口的脑袋。
乳头被吐出来已经充血肿胀,微微破皮了。也许福利院长大的你没有被母亲哺育过?不然为什么会对这并不饱满丰盈的胸乳如此着迷?
张角原本苍白的脸浮起了血色,薄唇微微张着,你想将那些暧昧而淫靡的呻吟全都吞吃下去,于是你凑上去轻轻碰了碰他的唇。这个婊子肯定含过别人的鸡巴吞过他们的精尿,然而他的唇那样软。
“接吻也要加钱么?”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早已被这个年长的婊子不知不觉沾了上风。
张角没听清你的话,只听见一个“吻”字,于是他睁开迷蒙水润的眼看着你,温驯地张开嘴,猩红的舌尖无意识地露在牙关外,那里不久前还给你舔过鸡巴,现在又被你俯首急切地吻。
下身还被你粗暴地抽插肏弄,肉屄难得在性交中获得快感,一股一股地往外吹水,屄口一片淫靡,糊满了交合的爱液,穴口因长时间的操干失去弹性阴唇外翻大张着,下身像一朵淫靡盛放的肉花,等待着精液的浇灌。
你伸手去扣弄藏在他肉花褶皱里的尿孔:“这里被玩过么?你平时用这里尿么?”
脆弱的孔眼被指甲顶着,张角腰肢连着大腿都在颤抖:“不。不要碰…啊!”他发出长长的哭吟,尿液从小小的尿眼中喷出溅在你们的下身。尿骚味弥漫在空气中。
肉穴高潮的反应太过强烈,不住收缩着将鸡巴往里吞,你被他绞的额间析出薄汗,埋在肉屄里的鸡巴青筋直跳,你最后狠狠摆腰肏了几下,将性器埋在他的子宫里射出了今晚第二泡精液。
他的小腹鼓胀着含着你的精液,随着鸡巴的抽出被肏出一个口子的宫口含不住精液,白花花的精液和潮吹的淫水从熟烂红肿的穴口流出,他像一座充斥着肉欲的观音,占满了一切罪恶和淫靡,在床榻间轻轻颤抖痉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