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他的头发将他从你颈侧带离——又给了他一巴掌。
他被你这一巴掌刺激地浑身一哆嗦,唇间溢出一声喘息,鸡巴狠狠地顶进了深处。还是将头埋进了你的颈侧,你的肉壁能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你的深处一跳一跳的,然而让他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他射了进去。
你只觉得美色误人,他那时怒气冲冲过来亲你的时候太过诱人,忘了给他吃药了。你想到明天和表哥讨要避孕药时他的脸色,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孙权缓了好半天才将软下来的性器从你穴中抽离,没了肉棒的堵塞,里面的精液缓缓的流了出来。孙权目不转睛的看着,你的腿间一片狼籍,阴唇被操干摩擦的充血红肿,可怜兮兮的朝两边敞开,遮不住中间那个艳红烂熟的肉洞,浓白的精液从中间流出,顺着股缝流到了臀部。阴蒂从包皮的探出了头,比之前看起来的大了不少。
他看着那片淫靡的景象,刚软下去的性器又慢慢挺了起来。你戏谑地看着他,伸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小孩子射太多不好。“ 明明已经和他有了这样的关系,为什么还要将他当小孩子?孙权不悦,却突然感觉到手腕一空——那条家人为他祈福来的红绳被解了下来。
你认认真真地将那红绳系在了那水光滑腻的性器根部,牢牢地打了个结。那分量不小的肉棒可怜兮兮的充血肿胀着,你用指甲抠弄过马眼,孙权整个人带着那直挺挺的鸡巴一抖,又是一声喘息。
真是敏感,你感叹到。任由孙权将你转了个身,按在桌案上,他从后面进入了你。后入的姿势也能进的很深,他用单薄的肩膀死死的将你拢在怀里,在你耳边问:“哥哥是怎么操你的?他比我好吗?我可以学的,只要你教我。”
孙权温热的气吐在你耳边,又热又痒,你不予回答,只回过头与他接吻,分开时涎液连粘,扯出了一条银丝,你擦掉抹在了他的脸上。他更加用力的挺动着腰,下身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啪啪作响。他将手伸下去去抚弄你红肿的阴蒂,用指尖去搓弄按压,你有些站不住,咿咿的喘息着向下栽。他果然捞起了你,将他的腿卡在你的腿间,将你固定在桌案与他的胸膛之间,亲吻着你的后背。
“楼主。”窗外传来鸢使刻意放大的声音,孙权突然意识到屋外原来一直有人,他到底有世家公子的矜持脸面,一时有些赫然。动作失控间龟头狠狠地顶到了你的敏感点,指尖也失去了力道地狠搓你的阴蒂。过量的快感终于把你淹没,你承受不住,双眼翻白,肉穴不住收缩,将里面的性器死死绞住。孙权只感觉一大股热液浇在了龟头上面,爽的他头皮发麻,想射——然而却失败了,那根红绳死死的绑住了他的鸡巴。
你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
屋外已然暴雨如注,竟是被陷入性事中的两人一齐忽略了。
“颜良将军来,说文丑将军脖子上的伤口又痛了。想求楼主把楼里的低光荷借他入药。”
“这两个人…大晚上的,呵,拿去吧。”
你低笑一声,窗外有个健壮的身影行了一礼:“末将感激不尽。”
你懒洋洋的应了一声,突然又想起什么:“拿些金创药与止血药来,放门口。”
“是。”
你回头,孙权安安静静的立着——忽略他跨间还挺立的性器。那根性器被绑的可怜极了,已经涨成了深红色,青筋暴起,龟头还挂着一滴淫液。你伸手抚摸挑逗着:“想不想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