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完全是白费功夫。娘一把掀开被褥，一张芙蓉面似喜似悲。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手指拂过被拭的一尘不染的铜镜，前浮现男人悄悄将这块难得的镜给她的模样，那双往日瞪起人来直教人后背生寒的睛就那么静静地望着她，温柔的像是能滴来：“，这个给你，别人家婆娘有的，也要有。”

这个来历不明的异乡人，不知为何对她很是兴趣，最开始她是当自家哥哥相的，可随着两人渐渐熟悉起来，男人的目光越来越不加掩饰，在一个午后挑破了窗纸，直言要娶她为妻。她那时躲在屋里捂着双颊，听他在屋外向阿婆求娶她。

阿婆自然是婉拒了他，只是并没能打消他的念。

男人望向她的视线始终那样的灼，在他的目光里自己穿再厚的衣裳也像没穿一般，从到脚一丝不挂地在他的注视里发、化，后背泛起隐秘的颤栗，不知不觉就涌向下那小小的，用同样的情悄悄予以回应。

这厢娘飞也似地跑回了家，勉搪了阿婆几句，回了自己屋换下了污脏的衣裙，对着贴的小衣服脸涨得通红。那黏黏的，一望便知主人当时是如何的动情。贼似的将衣都理完，她怔怔地发了会儿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晌长长叹了气，仰面倒在榻上，扯过一旁的凉被捂住脸，漆黑的视野里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

他有些郁闷地顺手从背后了一把正好撅在他面前的翘，赶在娘生气之前飞快地把她送上田埂：“你也多劝劝她老人家，再不把你娶回来好好一顿，大哥的都快受不住了。”

娘也快受不住他的荤话了，跺了跺脚：“你这个下胚，我娘才不会把我嫁给你，现在就这般欺辱我，真嫁了还不知要怎么磋磨我呢！”

耍什么威风。”

小人匆匆地提着答答的衣裙跑远了，男人眯着懒洋洋地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手指搓了一下，忽地放到鼻下嗅闻，锐地在泥气味中捕捉分辨到一丝甜腻的气息，薄而削的勾着笑了一下。“这么，摸一下就这样，日后真上了床榻……哼。”

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伸手缓缓剥去了衣裳，抹的束带自她上落，她雪白的，鼓的脯上两颗红果已然了起来，她想着男人灼的神，想着男人今日蛮不讲理上来的手掌心，白的手往下伸，笨拙地模仿着男人的方式去自己的小，却始终不得法，反而把自己得一燥无从发，气恼得她胡一通，努力回想男人是如何调笑自己的，在脑海里勾勒着男人下那惊人的一大团，这才勉了来。

李寻是她的救命恩人，当年在她上山采药遇险的时候救了她，她自是激的，何况自他来了之后，村里对她心怀不轨的男人们都安分了许多，她也得以过上相对清静的日。

这人不知以前是什么的，犯起轴来几都拉他不住。阿婆从一开始的委婉表示二人不合适，到后来受不住这人的缠磨，开始提各荒唐的要求，企图让他知难而退。

她两打着颤跌坐在蒲团上，脯微微起伏，香汗淋漓，望着镜里自己臊人的模样，一面脸上度迟迟下不去，一面暗自下定了决心。

提起这事李寻也蔫了：“不是我不去，阿婆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我都跪了几回了，她老人家还是不肯松，我就差把心腔剖开给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