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他中兴奋狂之褪去，取下金玉环，将半死不活的女人踹到一旁，她下缓缓洇开一片黄的迹，尹成闲嫌恶地掩住鼻，重新上兽面。推开门，月光倾泻在他上，男人沐浴其中，收拢衣襟，袖袍轻舒，又是一副光风霁月模样。

尹成闲低笑两声，解开她的束缚，执起她的手，起金针在她白的指尖上扎了一下。

尹成闲用指甲抠了抠可怜的珠，解开带，掰开女人的里耸动，睛一直盯着上金玉环的双欣赏，不时几掌过去，或是像叩动门环一般拉动环。被他的每一下带得两不住地晃动，每一下都会扯动沉甸甸的环，在原先的疼痛上更叠加一层，女人木然地承受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尹成闲才在她上发来。

“放我走！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尖锐的痛从指尖一路冲上来，猛地到温，女人就像是被狠狠地了一下，这简直是刑罚的凌还是超了她的承受范围，也不知从哪生的力气挣脱了他，飞快地想要扯下蒙布条，奈何手抖得厉害，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

只听一阵令人牙酸的骨声，女人洁白的小生生被他踩折了一只。

殷红的血珠溢雪白的指，滴不滴微微晃动，尹成闲捉住她的手不许她缩回去，不断地挤压着她的指腹，血珠越来越大，他低嗅闻了一下，着迷地押着她的手指印在自己上。

针刺下去的时候，女人抖得格外厉害，僵，牙齿打颤，然而疼痛还是超了她的想象。不同于小上的钝痛，来自首的刺痛要更胜一筹，最柔最的地方被尖锐的针故意暴迟缓地刺穿，这疼痛无力阻挡，骨髓，自己仿佛被整个贯穿了。她以为自己发了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惨叫，实际上她只是张着嘴无声地开合几下，无声地昏死过去了。

等到他终于满意的时候，女人已经只剩下一气撑在那里了。大的珠青紫加，蜿蜒的两条血线一直延伸到下腹。

“！！”

他声音还是那样温柔，里却泛起兴奋的光亮，下也立起来。女人哭得涕泗横，面容疼到扭曲，尹成闲将她重新绑在梁下，烛光在他指间的金针上淌，女人被踩断的垂下来，不自然地拖在地上。

女人屏住呼摸索着，一个似乎是细长条状的，手冰凉，还有两个环状的东西，上面好像了雕刻，摸不是什么。

女人尖叫、哭泣、求饶，不断地被迫重复着痛昏、醒来又昏死过去的过程，尹成闲冷笑着，不为所动地继续手上的动作，穿了一次又一次，每次穿完孔便把金镶玉的环给她试上，不时后退端详一番，再皱着眉重新下针调整角度。

他上沾着血，艳若妖鬼，居临下地看她挣扎，轻蔑地笑，踩住她的小用力。

“好孩，怕什么。”他将帕盖在她脸上，掂着她的，针尖对着尖来回比划，耐心地寻找着下针的位置。

人昏迷之后躯会异常沉重，尹成闲觉察到绳索被拉了，不满地掐住她的脖，直到窒息迫她从昏迷中醒过来：“贱人，这都经受不住，若是当了官，不消半天功夫，我看你就要被死在那些臭上了。”

他仰望着洁白的月，嗤笑一声：“会拒绝我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好妹妹，真想快把这玉环给你上，将军的脸一定很好看，你说是吗？”

“现在才想逃，是不是晚了？”尹成闲啧啧两声，“好可怜，不过再躲下去另一只也是会断的啊。”

她太害怕被送回娼馆了，怕得只要听到那两个字就会吓得浑发抖。前这个人是她最后能抓住的稻草了，不怎么样今天晚上她都一定要熬过去，最好能服侍得他满意，说不定还能当个外室什么的。

“像是耳环？另一个猜不……爷，是什么呀？”

，仰着脸任由亵玩，即便被掐得慢慢不过气也拼命地忍耐着。

“啊啊啊啊…………唔唔”女人的嘴被他上了布团，堵住了所有的痛呼和求饶。

他拨着首，不时挤一挤孔，再用针尖戳去，好奇得像个天真的孩童，血珠从孔中沁，尹成闲伸去接，下越涨越大，从衣裳里探来，他也无暇去，专心致志地着珠挤更多血珠来尝。

尹成闲丢开手，女人咳了几声，小心翼翼地伏在他膝上息。他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推开她，而是从怀里取一个玉盒，打开来，握着女人的手指去摸：“来，告诉爷，你觉得这是什么？”

他好像在看另一个人，自言自语着：“好妹妹，笋一样的儿，不怪将军喜，恐怕也是不释手吧。哼，他那样的神盯着你，我一就看来了……好妹妹，儿估计没少被他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