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话。
一股强烈的难堪和极其微弱的恐惧涌上心头。那是小动物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所发出的微弱警戒。
然而,娇娘无法解释也无法忽略自己同时收紧的小腹,和那一股颤栗着涌出的湿热情潮。
酥麻酸胀痒意的渴望先行一步占据了她的心。昏黄的烛光下,她如痴如醉地用双眼描摹他的眉眼、面庞,他宽厚坚实的胸膛,他胯下怒张的肉柱。
她读得出他对自己的渴望。
同样,她也无法再压抑自己对他的渴望。
娇娘在他似乎能灼伤她肌肤的注视里缓慢垂下头,原本下意识扒住他手掌的手也垂了下去。
这是一个完全献祭的姿势。
“爷……”
她低低地叫到。
脖子上卡压的力道骤然变大了。她开始有些喘不过气了。
然而她没有反抗,只是抬起湿漉漉的眼,温顺地注视着男人,艰难地又叫了一声:“……爷。”
天旋地转,她的思绪空白了一瞬,人已经被掐着脖子卡在了床榻边沿上。
她的发髻彻底地散乱不成形了,后脑虚悬在床外,被掐得睁不开眼,眼泪往外涌个不停,嗓子里只能发出些微细小的“嗬嗬”声。
男人的身形将烛光挡得严严实实,半点也没漏下来。
她一边张着嘴费力地汲取着那一点稀薄的空气,一边不受控制地眼泪口水外流,还要努力克制自己反抗的本能,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像只有极短的一瞬又好像过去了很久,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她脖子上的手掌移开了,新鲜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进鼻腔、口中。
大掌扶起她的后脑垫在她身后,娇娘剧烈地呛咳了起来,心里委屈极了。
李绪低垂着眼看她,另一只手冷不丁地往她身下一探,娇娘一个哆嗦,下意识夹紧了他的手。
李绪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这都能泄……婊子。”
娇娘浑身一颤,脖子上那一圈男人留下的印子火烧火燎,烫得她止不住地发抖。
他不顾女人娇嫩大腿的挽留,抽回了自己的手,对着烛光仔细欣赏了一会儿,便细细将她方才喷的淫汁尽数抹在她的乳尖上。
“不是动不动就要跑吗。连句解释的话也不肯听爷说。”
他慢条斯理地钳开她的下颌,扯出那条胆怯的小舌,握着自己勃发怒张的龟头在其上拍打,马眼里滴出汁水来,落在她舌尖上。
不消他吩咐,娇娘便主动替他舔舐干净,舌尖一卷便吞咽了下去。
男人的瞳色愈发地深,趁她舌尖还没来得及吐出来便重重地顶了进去。
“唔唔唔……嗯……”娇娘被他看似冷静,实则暴虐的顶弄肏得直犯恶心,却不敢撒娇,老老实实地张着嘴,哭哭啼啼地吸着两颊裹紧男人的鸡巴,侍弄起来。
她心知肚明。自己方才敢说出那句话,就得先承受完男人强压了这许久的怒火。
他们之间若是还想继续,还想回归到过去,那么这一关是必然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