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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抖了一抖。
窗外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卧榻上,jiao娘费了一些力气才把李绪shen上的衣裳全bu扒了下来,还好入了夏,穿得不厚。
把全luo的男人翻来覆去检视了一遍,仔细确认过多chu来的那几dao几乎致命的伤口算是无碍了。
jiao娘放下心来,心情愉快地用rou猫的手法,把人从上摸到下,尤其在xiong膛那对鼓nangnang的xiong肌上多rounie了几把。
睡梦中的将军被如此sao扰皱起了眉,jiao娘yan尖地瞧见了,屈指在他jin锁的眉心上弹了一下:“再皱眉就丑死了,变丑了我可就不要你了。”
不知是否把她这句威胁听了进去,将军jin缩的眉峰很快便舒展开了。
jiao娘居高临下地拿着麻绳隔空在他shen上比划了几下,很快便下了手。
托公主手把手教学的福,她的动作很是熟练,只是少了将军本人的pei合,还是比之前在公主府里练习的时候多hua了点功夫。
jiao娘ca了ca沁chu的额汗,开始转着圈欣赏自己的成果。
和那些园子里养chu来的男chong们不同,将军这一shen的肌rou是在战场上拼死搏杀里练就的,既不会松ruan瘦削,也不会像陌族那般青jin虬结隆起,而是厚薄适宜地附着在骨架之上,看得jiao娘脸红心tiao。
尤其是八块lun廓分明的腹肌线清晰liu畅,越看越让人口干she2燥。jiao娘端起一旁的冷茶run了run嗓子,一面毫不客气地把手an在将军小腹chu1,惊叹着享受了一番那里炙热的温度和jianying的手gan,直咂she2:难怪每次捶这厮疼得反倒是自己。
大约是被摸得有些yangyang,将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听起来很是不满。
怪可爱的,像小猪哼哼似的。
jiao娘一边想一边忍不住俯下shentian了tian那双薄chun,she2尖不自觉地沿着chun线勾勒了一圈。
看起来薄而冷ying的chun,真的亲上去的时候竟也是那样的柔ruan,很奇妙的ganchu2,很好亲,也很让人上瘾。
暧昧的水声低低地在室内回响,jiao娘又亲又tian,时不时还忍不住把那chunban咬在齿间磨牙,玩得不亦乐乎,十分快活。
玩到兴起时,她还nie住李绪的鼻子,迫使对方不得不张开嘴呼xi,她便趁机把she2尖探进去,如愿以偿地在shi热的口腔里尝到了一点残留的糕点香甜的味dao。
等到她终于尽兴,恋恋不舍地退开来时,将军原本偏浅的chun已经被她糟蹋得殷红,似乎还有一点点zhong。
jiao娘有些心虚地摸了摸他发tang的chun。明天应该能消下去吧?要是不行的话,咳……下次她就委屈自己克制一下,轻一点好了。
jiao娘想起自己之前的计划,从床上起shen,找了副笔墨,把灯烛端了过来,jing1心调整了一番角度,这才动笔画了起来。
下次这厮再敢失忆,她就把这些画当作证据贴他额tou上,罚他临摹一百遍!
很快一副luo男受缚的标准chungong图就画完了。jiao娘看看画,再看看人,对自己的画技满意极了。
她把画压在一边等着墨干,越看越喜huan,心里说不上来的jin张兴奋。
瞧啊,这样一副蕴han危险力量的shen躯被她亲手绑缚得严严实实,受困于她,随她心意摆弄成自己喜huan的姿势。
尤其是现在这样仰面躺着,kua下那话儿的genbu也被自己坏心yan地绑了起来,还打上了结扣,留了一段绳尾搭在jin实的大tui上,垂进kua间的yin影里,实在是……情se的很。
jiao娘像被蛊惑了一样,伸手顺着他的大tui往里摸,指尖勾住绳尾,把绳结扣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小小的结扣,只要她稍稍用力,绳索就会将威名赫赫的前将军全shen上下最脆弱的地方一点点缠jin,像hua动的蛇shen一般,不论是刺激bo起还是用勒jin的疼痛打断即将到来的高chao,控制权都在她的手里,完全随她的心意。
意识到这一点,jiao娘心tiao骤然加快,以至于满室的风雨声她都已经听不到了,耳畔全是自己剧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