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酸的,偏偏不能躲,努力地克制想要逃避的冲动压下腰去迎合那肉茎的挑逗,实在受不住白就捉住虎杖悠仁的唇深吻。
虎杖悠仁主动张开嘴承接他的吻,他吻得用力急躁,时而咬他的嘴唇时而又捉住他的舌含吮,软舌在他口腔里搜刮津液,白的喉结不断吞咽着,身体压得更前,想要吻得更深。
许是因为受伤减少了口舌用来说话这么一个使用途径,白对接吻犹为喜爱和执着,他喜欢用唇去触摸,用舌去感知,用牙去侵犯,口腔里能用到的东西无所不用之其极。
深吻结束后,白舔了舔牙齿,叼住虎杖悠仁下颌到脖颈衔接的那处软肉,舔舐吮吸,尝够滋味后,猩红的舌尖小口小口地舔着虎杖悠仁喉结,在喉结上下滑动的时候用齿含住喉结,“咕咚咕咚”地吮吸吞咽,像只吸食人血的吸血鬼。
光是被他亲得就要射了……
虎杖悠仁迷迷糊糊地想。
亲吻后,少年的身体软得发烫,靠在肩头小声地喘气。虎杖悠仁猜测应该差不多了,掰开臀肉,整个龟头沾着水,抵着穴口挺腰小心插进后穴。湿滑的肉穴不再推拒,在龟头进入的时候靡红的软肉簇拥着吻上冠状沟,剩下的一半茎身无比通畅地滑进穴道,紧窒的通道挤压顶端,热情地榨取马眼流出的腺液。
“唔!!!呼——”
虎杖悠仁猛烈喘着粗气,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贴着白的脸颊想要平缓呼吸,肉穴里的软肉却在不断地吸吮他的生殖器,强烈的快感着了火似的从小腹烧上脊背,那团火闷得他腰腹难受。他难耐地耸腰抽送,在阴茎破开生涩肉壁时,虎杖悠仁感受到了爽快。
于是虎杖悠仁手托住少年的臀,大脑被烧混了全然忘记刚刚还在心里说的慢慢来三个字,挺动胯身停不住地把生殖器往肉穴里送。
白还没适应身体里插进来的肉刃,就被一阵抽插激得弓起脚背。滚烫阴茎在肠道里撞来撞去毫无章法,只晓得去追逐咬得紧的软肉,那些被操软操熟的软肉不再是阴茎的目标,粗壮的肉茎瞄准藏着更深更加软嫩的穴肉用力往里凿。
“……不,不对,慢点。”
白无力地喘息,短句在舌下被顶碎,变成不着调的呻吟,他夹紧臀肉想要虎杖悠仁别那么孟浪,而在身体里抽插的阴茎被突然缴紧穴道一激,进出的力道更用力了。
阴茎破开紧窒的褶皱捣进肉穴,到处乱撞,茎身鼓起的青筋用力剐蹭敏感的内壁。肠道受不住这样的攻势,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求饶,却让粗壮肉刃进得更加顺畅。粗壮鸡巴每一次操进去都被肠液裹上一层水光,多余的液体又被龟头抵着操回去。操开的穴肉兜不住的肠液从交合处滴落至床褥,有些伴着剧烈撞击而飞出隐落在床褥间,“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深陷情欲里的虎杖悠仁大脑昏昏沉沉的。
湿滑的肠道太舒适了,虎杖悠仁不舍得离开,操弄后肉棒吻着穴口,在穴肉来不及合拢的时候又全部捣入,每一次都撞在不同的地方,肠道放弃求饶,哆哆嗦嗦地无力收缩咬紧,企图阻止入侵者的蛮横行为。
“唔,……好紧。”
虎杖悠仁叹息着,抽送的力道愈发用力。这个肉穴就被操熟操透了,刚开始生涩紧闭的穴肉现在会娴熟地吻上龟头,热情地簇拥。在肉棒插进来的时湿热黏腻的软肉贴合阴茎的每一处沟壑,榨取阴茎流出的每一滴体液,在肉棒抽离的时候又极力挽留。
每一次虎杖悠仁都觉得插进去容易拔出来难,好像这个肉穴恨不得自己的阴茎永远插在里面似的。他用力掰开臀瓣,顶得十分用力,少年平坦的小腹被操得凸起形状。
凿进深处的阴茎无情地奸淫着柔嫩的肠道,没道理地抽插在内壁四处点火。白被顶得实在受不了,太硬太热了,绵软小声的求饶只会带来更加猛烈的攻势。快感不断如电流不断地从尾椎电过神经末梢,骚痒酥麻感觉过于陌生,他咬上虎杖悠仁肩颈,快感在下身不断积攒将近崩溃,挺立的阴茎无人照顾,他只好自己用手安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