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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谨进入京城之后才放了心。她将积压的政务chu1理完之后,便赶上新年时候,赵谨便趁着gong内外皆忙着庆贺新年的机会,一连几日独自歇在寝gong内,实际则是与云鹰等信任的近臣商讨捕杀李宗望的计划。
与此同时,西北前线也终于有了进展,大军寻得战机,已准备决战。
到元宵这日,赵谨终于gan到心下有了把握,这才信步走到后gong,进了朱颜gong里。
朱颜听闻皇帝驾临时正沐浴完毕,囫囵ca了shenti,急忙披上衣服chu来接驾。
赵谨低tou看见伏在地上的朱颜散着长发,发尾还有些shi,白se单衣下隐约可见那jian实的xiong肌上还残留着水珠。
这副完mei无暇的shenti让她咽了口口水。
她遣散gong人,只留下云鹰,同朱颜进入内室。
朱颜见状便知dao了赵谨的心思,关了门,便跪下dao:“陛下,臣犯下大错,求陛下责罚。”
赵谨歪在椅子上,远远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冷冷dao:“你又犯了什么错?”
朱颜dao:“臣……臣过于想念陛下,曾对着陛下的画像一日五次……”
赵谨听到这里,心里yang起来。
她坐直了shen,训dao:“yin邪乃是后gong大罪。”说完转tou看着站在门边的云鹰,dao:“将他绑了,an后gong戒律chu1置。”
这般情景云鹰也见得多了,忙应了,将朱颜的衣服剥了,双手反扣在后背,拿绳索捆起来,把他an在长凳上,louchu他俊俏的pigu,bo起的yangju倒悬在空中。
云鹰拜dao:“陛下,an戒律,该打五十。”
赵谨喝dao:“打!”
云鹰找chu一gen细长的pi鞭,内里是木杆,外包着ruanpi。她站在朱颜shen后,朝着他的pigu就是一鞭,登时留下一dao长长的红痕。
朱颜疼得大叫一声。
这pi鞭是为床笫之huan特制,虽然疼,却只伤pimao,不伤内里。
赵谨见他的惨状,huaxue早就shi透了。
云鹰面无表情,连打了十几鞭,每打一次,朱颜就shenyin着在长凳上挣扎扭动,全shen的肌rou都看得清清楚楚。
越疼,朱颜越gan到舒shuang,yangju又充血长大,上面的青jin都鼓起来。
一直打到他整个pigu、腰shen和大tui红zhong,渗着滴滴血珠,朱颜哀声dao:“求陛下开恩,臣实在受不住了……”
赵谨dao:“规矩就是规矩,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说完又dao:“云鹰,你万不可手下留情,若叫朕看见你下手轻了些,朕连你也一起打!”
云鹰忙应下,手上的鞭子不停,“啪啪”打在他shen上,下shen实在没有完好的pi肤,便开始打他的后背。
灼热的疼痛烧在他全shen,朱颜shuang得浑shen通透,听dao赵谨冰冷的命令,便实在支撑不过,就趴在那里xie了shen,she1chu一滩jing1ye,满地都是白senong1jing1,口中shenyin不止:“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