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挤进去。
他难以遏制的发出一声短促呻吟,可后脑还是被秦川的手死死压着抬也抬不起来,眼睫也不住本能的潮湿几许。
完全没给闻劭继续适应的机会,秦川很快大力的律动开,挺立的男根粗壮跋扈,每一次都深插到最里面狠狠拍打撞击,而每一下更像要直接击碎他的自尊。
混乱中闻劭下意识咬紧嘴唇,丝丝血迹斑驳在雪白的枕头上。
“压抑这么些年……这就……算满足……”
他断断续续的嘲讽招致身后愈发暴戾的重重抽动,半屈的双膝已经紧顶在了凹陷床里、
昏昏沉沉的意识里那些快感欲潮像震颤的暗潮,令闻劭眼前沉寂而纷乱,甚至他都不知道何时房门打开,另一个熟悉至极的呼吸挨近自己。
阿杰托起他的下巴,指节轻浮的摩挲过闻劭的脸颊。
闻劭本能的启唇想叫那个名字,又生生咽回喉咙。
“秦川,你他妈不知道悠着点吗?”
阿杰不满的拧眉朝向秦川,而后者只是微笑的挑眉。
“你自己在车里时不也没手下留情。”
湿热甬道重新被白浊黏液灌满,闻劭一阵反胃,直接被阿杰拦腰抱进怀里。
“大哥看起来这么难受,果然还是需要点东西……”
下一秒他感到下巴重新被阿杰捏紧掰开,一股温凉的略带甜味的液体顺势灌入闻劭口里。
“你给闻老板准备了多少?这剂量可真是……”秦川啧啧两声,却完全没有阻止的模样。
阿杰不以为然道:“放心,这春药可是黑市成色最纯的了,吞得越多……才能让大哥更舒服。”
闻劭朦胧间完全知道阿杰的用意,最后小半瓶的液体都压在喉咙里即便他不想吞咽也碍不住对方把手掌牢牢的扣在他唇上,直到喉结被迫攒动。
单薄的睡袍被阿杰彻底扯掉,闻劭软在床里,只感到某些令人头皮发麻的热顺着脊椎腹部大腿都在无止境的扩散,而比这更难堪的是那两个人根本没碰他,只是好整以暇的欣赏他蜷缩在原位的狼狈姿态。
再强大的理智现在也阻止不了身体最本能的颤抖,以及忍不住张开的双腿,闻劭此刻只觉得呼吸都夹着甜腻的味道,潮红的情欲一遍遍冲刷着身体深处,使得他眼角都绯红一片。
终于,阿杰先忍不住一把拽住闻劭的头发,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硬了好久的胯下。
明知道昔日高高在上的存在怎样也不可能这样张嘴臣服自身,阿杰却恶劣的扯了扯唇角,径直用那雄性气息浓烈的性器顶在了闻劭唇上。
可被闻劭那恍惚到第一次失焦的视线一瞥,阿杰也感到心脏仿佛被人握紧,随即探手焦躁的抚过他的下巴。
“大哥,张嘴……我不想让你受伤。”
完全可以粗暴到把人下巴弄脱臼胁迫张口含入自己的东西,阿杰却还是第一次这么耐心十足。
倒是秦川悠哉的笑道:“那么烈的药性闻老板也忍得住,看来不够努力的是我们。”
阿杰压抑的冷哼一声,猛地把闻劭的肩一扳,整个人正面被对方压在床中,只有一双修长的腿被高高提起架在了阿杰肩上。
“那就试试看……大哥,我是怎么把你操怀孕的……”
闻劭燥热难耐的眼睫微动,内心明明无比抵御,但已经湿透的穴口却在外来异物的冲刺进来的刹那,舒服得他几乎瞬间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