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什么是护照什么是签证？”没等布雷特把话说完泰阶就上话。

般若听到布雷特难听的话也实在忍不住了。她很清楚，布雷特轻视她，之所以与她同行，只是看上了她的一功夫和寻宝的刺激。好几次般若都劝自己不要同他计较，一来自己也是半个修行人，不能随便与人斤斤计较，“凡所有相皆是虚妄”的理她多少懂。二来，自己毕竟名分上他师父，跟他计较也太不应该。但是布雷特说了那么多不正经的话，怎么也不到今天的这么难听。

“这个怎么说呢？”

“不要打他。”般若气得说话都有些颤抖，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愿上帝带走你们。”布雷特生气地看着般若说，“在兰若寺师父让我拜你为师，你从来就没教过我武功！只知让我跑步跑步，要是跑步能把功夫跑来那拉松冠军早就天下第一了！”布雷特把宋问“拨”得老远，像要跟般若打架的样。想起般若在车站丢下他，也不教他功夫，只知教他跑步，布雷特更火了。

而且脑灵活，他上想到了找人帮忙。“护照的事我们各自返回原籍办理就行，至于签证，我可以让我爷爷想想办法，找个理由让我们去，尽量签的时间长一。”“那我的拳击比赛怎么办？”“那我的功夫怎么办？”布雷特摊着双手一脸委屈地看着般若。

宋问怕她想不开，急忙追了过去。“不许跟来！”般若也不回走了，宋问不放心还是远远地跟着。

般若实在难以再压制心里的怒火：“你就从来没把我当成你的师父，你既然拜了师又不把别人当师父，那怪别人不教给你本领吗！只有当你有危难的时候，看我使功夫的时候你才把我当个同伴看！”泰阶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般若发这么大火，她在远音阁从来没说过气这么重的话。这样不冷静的般若，泰阶是第一次见到，宋问也料不到般若会这么生气，于是猜测她和布雷特之间的怨气不是一天两天累积起来的。“谁让你那么小气那么丑！”布雷特话一和后悔了，觉得自己似乎说得太过分了。“臭小！你敢这么说般若！”泰阶一把将他推得老远老远。

“就是两证件。”宋问说，泰阶白了他一。“我当然知那是两证件！”

般若了旅馆来到离旅馆不远的护城河边。靠着护城河的栏杆，般若低下看河动。丑，这个字她以前从来没注意过，也从没在意过，为什么布雷特的话这么难听刺耳。她不会为这争辩泪，但是难免有神伤。布雷特，他一直是个说话没遮拦的人，其实自己真的没有必要因为他的话生气，般若心里这么想。但是自己又真的有一火气攻上心，很想痛痛快快打他一顿。可她不会这么，所以只能是回他

“为什么般若每次都把我漏掉！”“你都已经是国人了，又不用办护照也不用办签证，你什么。”泰阶不满地说。“我是来学功夫……”

“我们可以先返回原籍办理护照，签证看看能不能预订在国驻广州大使馆签，如果可以的话，泰阶可以在办完护照后到这里来参加比赛。”般若把自己的办法说来，泰阶和宋问都表示同意，唯独布雷特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