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不查一下吗？”

黑无常脸黑下来，腰上的铁链又收了回来，彻底地不再说话，伸手一挥将嬴季推向了栏杆边，正好撞一黑的裂中。

嬴季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睁大了睛，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闷闷地说：“是我。”

“什么时候？”

“你以为放你一个傻门，了事受罪的是谁？”黑无常摆了摆手，将那个一地府，就再次陷了呆滞的老人送到了门，然后又走了过来。

“是。”

“不用麻烦八爷了。”嬴季的手依然放在脸上，想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是这个样的。应该是，过去的时间太久，脑海中现的又一直是以前的事情，所以，有忘了自己是谁了吧。她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过一段时间，适应一下，应该就好了。

嬴季眨了眨睛，愣愣地说：“我是觉得自己脑有空，但也还，没有像一个傻一样吧？”

就是下意识地来动作，但是某些官却是失灵的。

“查。”

黑无常觉得自己几百年没有这无力地觉了，伸手掐了掐眉心说：“明天我跟你一起去。”

黑无常终于站定了脚步，扭看着嬴季，突然伸手摸了摸嬴季的额，十分不解地问：“你的是不是还会发烧啊？怎么，像一个傻一样？”

“其实就是最近两天的事情，”黑无常一边带着她走到了外面，一边说：“大概是三天前，有一个人，也是这个养老院的，也是同样的死法，当时

“我有后悔把你带来了，让你陪着崔判官整理文献，顺便好好休息多好。”黑无常松开手凉凉地说。还以为带她来自己能轻松，怎么比平常更累了。

这个人，不光难伺候了，还小孩气了。嬴季觉到失重的时候，心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嬴季想到崔珏教训自己的样，缩了缩肩膀，往黑无常后退了两步后不好意思地说：“别别，八爷，小的错了，下次一定……小心！”

黑无常冷哼一声，腰上的铁链不需要指挥就飞了来，挡住了不知地上那一滩不知什么时候又凝结成刃的，铁链上燃起来火焰，能够看到刃碰到铁链时燃起来的雾气，他这才扯了扯嘴角：“这次我看见了。”

嬴季上前拉过那个隐隐有要挣脱的样的老人，叹了气：“八爷什么时候比女人还不好伺候了。”

黑无常收回手问：“那我问你，以前这闹鬼一样的事情，都是谁去查的？”

落地之后，才跟上黑无常的脚步，不解地问：“刚刚那个，应该就是八爷去过那个地方的原因吧？”

嬴季倚在一上，见他过来，连忙正说：“关于那个，养老院，八爷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