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发现黑无常依旧站在原地，前是正在慢慢收回的铁链，不由得叹了气，早知自己直接躲到他的后不就好了？

妖鬼本就不能一概而论，就像是人类能够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一样，鬼使能够立刻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个什么鬼，能够立刻看来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妖的，除了妖的同类，恐怕时间就只有一个钟馗了。

“她去哪了？”黑无常抹了一把腰上的铁链，似乎是在去上面的珠，随问。

谣看着从女后走来那个一袭黑衣衫，眉五官看上去颇有凌厉之气的男人，脸更加沉，冷声说：“你就是黑无常？”

“是。”黑无常收了笑容，双手环淡淡地说：“你是何人，又为何要杀害那些老人？”

再看向之前那个女在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只有一个还泛着意的脚印留在草地上，表示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黑无常有些不解地皱了皱眉，不知为什么，这明明是一句实话，他怎么就听来了讽刺的意味呢？耸了耸肩不让自己注意到这个，他上前去问：“那是个什么妖？”

“要你们！”谣一跺脚，潭中的瞬间就像是听到了号令的大军一样，汹涌起来一层，直直地冲着两人过来，嬴季脚尖轻，往一侧挪了几步躲开。

嬴季眨着睛，有些纠结地轻声说：“或许，是个青蛙？可我又觉得，她不是一个妖。”没带知木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随便看透一个妖类的本是什么的。

嬴季扯了扯嘴角，跟上去问：“这么说，八爷看

几乎是可以确定的了，她笑了笑说：“原来不是鬼，是妖啊？”

却不想那层在中间突然分为两，各自冲着嬴季和黑无常袭了过去，嬴季还未落到地上，只能往后弯腰，说实话作为一个女，她的柔韧度也是差到了一定地步了。

蠢女人？嬴季能觉到自己脸上的肌一时间都不知应该摆来怎样的表情，自己活了这么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成是蠢女人。

看着那再次一分为二，一片向着她上，另一片挡住了她落地的位置，她无奈来竹笛，凌空一个扭在两中间穿过，竹笛在地上，又半蹲地落在地上，才算听到后洒在地上的声音。

“八爷都没有注意到，我怎么会知。”嬴季皱了皱眉，实话实说。

她还没回话，后就已经传来了某个男人抑制不住的笑声：“蠢女人，哈哈哈，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一见面就看清了你的本质的。”

谣维持着盯着嬴季的动作，将双脚从池里拿来，光着脚往后退了几步后说：“你是刚刚的那个蠢女人？”

黑无常斜瞥了嬴季一，一边扭离开，一边淡淡地吐来三个字：“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