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黑无常随意地应声在屋内响起来。

崔珏冷哼一声，继续翻着面前的本，记下来每一个死亡之人的惩，还要替钟馗安排转生之，也不再理会这个脑还不太好使的人。

“自然不是，”嬴季低下不去对上崔珏的目光，很认真地磨着墨说：“只是没有想到，会被这样原本应该是个天真的妖杀掉的人，竟然没有犯什么大的过错。”

赢季看着照例透着一森和恐怖的养老院的楼层，伸手扶上旁白的，轻轻闭上了睛，黑无常也不打扰他，自己了一个屋，翻看着里面的资料。

“一些不值得罚的小恶小错。”崔珏回答得倒是利落。

嬴季连忙起，对着崔珏弯腰行了一礼，然后跑了去，关上门之后问：“八爷还要一起去？”

“小恶小错？”嬴季有些惊讶，停了一会儿才尽量平淡地问：“没想到在崔判官的中，还有不值得罚的小恶小错。”

嬴季只是觉得这个小蛇妖倒真的是不路牌，照之前的杀人规律，她应该是一两天杀一个人才对，但是这一晚上还没过去一半，就再次现在那个地方，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八十九谣（拾贰）

嬴季也没理他，自顾自地选了一个方向，跃上了楼，又轻轻落到了地上，面前时养老院后院的林，是和一

嬴季正想着应该怎么去查，门外突然传来了黑无常的声音：“喂，嬴季，小鬼说那个女人又现在养老院了。”

来，幽幽然地问：“可是那几个老人，和当时的崔湜，好像也并没有关系吧？”

崔珏也没有抬，冷声说：“照恶鬼置。”

“我只记了那一件事，可千年间，谁会知在她的上又发生了什么呢？”崔珏淡然地说。

嬴季抬问：“钟天师不在，那么那几个老人生前了什么，崔判官应该知的吧？”

崔珏停下笔看了她一，挑了挑眉：“你是说我过分严苛？”

嬴季看着砚池里的墨差不多了，才停了手，轻声问：“那，她到底怎么置？”怎么说，这也算是崔珏的故人，并且妖鬼，不得转生，万一理不好，她可受不住崔珏的罚和冷脸。

黑无常合上手上的生死簿，懒散地说：“你要是败在那个女人手里，再受了伤，脑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没几次呼的时间，嬴季就睁开了睛：“找到了。”

她可是清楚着呢，以崔珏的，人在世间偷一针，在地狱都可能是炼狱一场的罚，到底是多小的错误，才不值得他惩罚？

嬴季眨了眨睛，还是暗暗地下定了决心，把谣带到崔珏的面前让他理好了，就算是封印，他动手总比自己动手要让她有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