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空无一人，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的殿内突然传过来一个女不屑的声音：“我不光没想到文曲星这么笨，还没想到他选的人竟然是这副德行。”

在床上辗转了两圈，他突然从枕下面拿来手机，再次去了“徐阶”的搜索界面，一遍看过去，那些有些难懂的古文让他再次有了困意，睡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是个毁誉参半的人啊。”

董群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他有的多长时间没有好好看过那些晦涩难懂的字母数字了，在距离考试只剩不到半年的时候，真的可以吗？

现在的生活没有意思，但是未知的生活总是有趣的，他又不知明天厉郝会给他讲什么段，当然也不知路过的糖葫芦甜不甜，要不然，试一试？

“你当然不是，”嬴季从门一步步走来，声音清冷地讽刺：“鬼都比你安静懂事得多。”

但是他一向都是想就的人，并不是他自夸，这行动力也是早就印在了脑里的，而且他也不是不会学习的人，正相反，他有很多学习的方法，要不然他以前怎么会经常包揽年纪前几的位置呢？

这世界上的路千千万万条，就算是路，你也不能脚踏两条船的，能走的路只有一条，不好不好看，如果想改变，就放手去改变，如果不知往哪里走，就找找路上的风景。

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坐在地上的徐阶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猛地站了起来，四看着，像是防备着他人的突然袭击一样恨声：“你别藏起来，我知你，你不就是那个让我好好走路的女人吗？别装神鬼，我可不是你要捉的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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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隍庙内，依旧是不变的破旧模样，只是案台上的果被人扔到了地上，角落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着青布衣的男，脸上还有未打理净的胡茬，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手中握着一个果，正一边吃着一边带着讽刺：“想不到吧，你城隍爷还有看走的时候呢，你怎么不说说，文曲星这么笨，没想到吧？”

已经是黄昏时候，外面没什么行人，两年过去，城隍庙内的香火更少了，徐阶狠狠地啃了一手上的果，像是嚼着什么仇人的一样，发咀嚼的声音。

“比我懂事？”徐阶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没有打理的发散在边缘，仰大笑了几声，有些癫狂地指着自己：“比我懂事，那文曲星怎么不去找他们，嘛要赖在我上？”

嬴季看着面前仅仅两年就不复当初少年气的男人，眉不自觉地拧了起来，直视着他说：“文曲星也没抱怨你这么不争气吧？”

“不争气！”徐阶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将

他有些不能够相信，梦里面那个和自己一样迷茫，和自己一样都是嚣张又不知所措的少年的人，怎么会成长为那样一个，被说成是，诈，谄媚，识时务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