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huan的是我吗？

“会，我会唱《hua好月圆》！”那是周璇的新歌，风靡上海滩。

“哦？唱来听听。”

小金豆有点羞怯，她总是偷偷唱的。

但是guan他呢，云先生要听，当然要唱。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mei满，今朝醉。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di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这ruan风儿向着好huachui，柔情mi意满人间。”

甜mei的嗓音在池塘上飘浮，唱完了，云墨yan眸微动。

“对不起......云先生，我唱得不好？”她低声dao。

“这ruan风儿向着好huachui......”云墨怀口中念念有词。

“唱的不错，以后再唱给我听吧。”

少女甜甜一笑。

云墨怀话锋一转，dao：“小金豆，我记得你签的是下人契，不接客？”

“是啊。”

“你不想赚钱？”

“想啊，zuo下人也有工资啊，够我用了。”

“接客比zuo下人赚得多啊。”

少女抿抿嘴，摇摇tou，dao：“当时我不想要，我不愿意卖shen，我想为喜huan的人守着。”

“哦？喜huan的人？

云墨怀来了兴致。

少女脸一红，怎么就说到了这个？微微点tou：“嗯......”

“我认识吗？”

“这个......我不想说。”

月光下云墨怀不易察觉地勾chun一笑，dao：“那么我认识？”

“......”

“是阿冰？”

“不是！不是阿冰！”少女急急解释。

阿冰是谭妈妈shen边的打手，长相白净，倒确实招hua间楼姑娘们的喜huan，但小金豆对他只当哥哥。

树影婆娑，他看不见云先生yan里的狡黠一笑。

“那么，是我？”

少女突然心脏狂tiao，没法否认也不敢肯定，只跟着了魔似的，嗫嚅dao：“我......不是......我......”

云墨怀定定地看着她的粉雕玉琢般的小脸，让她更加局促不安。

云先生突然声音冷下来，dao：“你过来。”

少女游移地走过去，两步，就站到云墨怀面前。

谭妈妈的规矩，hua间楼的女人不guan是不是ji，都要穿开衩极高的旗袍。

少女莲步一迈，两条tui莹白修长的tui在开衩中无chu1躲藏。若轻轻弯腰，就pigu圆翘饱满的弧度若隐若现。

她倒也试着偷偷把开衩feng上，却都被guan事的勒令拆开。

规矩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