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用着。
偷偷忙完一遭索性周临并没有醒过来,她像窥见了深宫秘事一般悄悄挪到了位置。
心下五味杂陈,想不到自己无意间竟然握住了周临的命脉。这是朝堂上太师一党苦苦所寻的,只要她将这个秘密抖落出去这位权倾朝野的奸臣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可裴璃还并不知道自己会如何做,其实只要他不动裴家军,这个秘密她会帮他守一辈子的。
正当她在望着篝火发呆时,周临醒过来了目光穿过跳跃的火光那人正离他远远地坐着。
“阿璃……”
裴璃一愣,抬头见他面无表情道:
“旁边有水囊,自己喝吧。”
她有些冷漠知晓那人没力气也不愿伸手去喂他一口水,周临只能望着水囊止渴直止又一次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时是在马背上,刺骨的冷刮得身上的毡衣呼呼作响,胸前是裴璃梗在他下巴出的脑袋,即便马儿颠簸的厉害她也仍旧僵直了身子不与他相挨。
周临不知到裴璃为了把他弄上马花了多大力气,起出将人横着扔在马背上还没跑出几步便颠的他胃中翻滚吐了出来,而后只得把人放在身后带着他骑马奔回珈蓝。
“阿璃……”
周临从背后低低的唤她,不知是马颠的厉害还是如何揽着腰间的手紧了很多直径把裴璃带进了怀里,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细声呢喃。
“周……周公公,你……你坐好了……”
裴璃挺直了身子避开身后的人,放缓了马速。肩上耳后丝丝缕缕的痒,她有些分不清是周临毡衣的毛,还是他的呼吸。想要叫那人坐直坐好了,他却好像意识混沌一手长臂揽着她像只受伤的小狼一样。
“……周临,我救你一命,当偿还救命之恩,养好身体回南都去吧。”
裴璃噎了噎嗓子,想起十年前带着满腹怨恨离开的周临。其实她是有些后悔没有救他,愧疚因父亲风月般的少年遭受腐刑沦为阉人。
“回去吧,西北我替你守好。”
她淡淡又道,不知道身后的人有没有听到便回头看了一眼肩上的人。
唔……
一直以为昏迷的周临却猛地抬头堵住了裴璃的唇,腰间的长臂一收将人按在怀里似咬又似吻的噙住她的唇。
“你……放开……我……”
裴璃挣扎的推开身后的人,可是她歪着身子使不出力气又担心掉下马去只能躲开,微启的唇给了疯狂的人可趁之机撬开她的唇齿汲取唇角的腥甜。
“阿璃……”
周临手指钳着裴璃瘦弱的下巴去吻她,不解自己为何适才不阻止她解开他的衣衫窥探究竟,还是他起了贪念想要证明自己仍旧可以爱她。
他半垂的眼落在裴璃愤怒委屈又可怜的眸子里,指尖摩挲着她软发,唇上的吮吸便轻了再轻了一些,像只突然咬伤主人的小狗又可怜巴巴去讨好她。
“将军,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