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凝几乎要不上气，她断断续续地唤，带着鼻音求：“阿……阿……我想看着你……”

“阿……阿……”祁凝的手攥得越来越，唤阿的声音越来越，她是不自觉地唤，却一遍一遍地提醒祁凛自己在什么。

应，只不过呀，阿，帮你有什么好呢？”

“有什么好看的？”祁凛看她笑的模样，嗔怪。

她暧昧的气息洒在耳边，熏得祁凛红了面颊，她思忖了片刻，咬牙撑起，翻坐到祁凝的上，俯下便要去亲她，却被祁凝伸手抵在肩，不让她继续。

“阿甚。”她似饮了酒，曛曛然似笑非笑，目光直直地落在在祁凛上，脸庞、脯、腰腹、双……乃至间隐秘。

就着这样的姿势，她能看清祁凛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也能看见那张脸上因着意情迷而生的红，才能看见那清亮的眸里因她而染上的疯狂与执拗。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清楚地看到，祁凛藏起来的不敢言说的意。

祁凛压着她把她送上，安抚地亲吻她的侧脸，而后手，将她翻过来。祁凝仰倒在榻上，大气，起伏剧烈。祁凛不说话，将她搂抱起来，靠在床，自己跪坐在了她的两之间，这样祁凝就能清楚地看见她。她将祁凝的双架到肩，将她压在床，两指就着方才涌的再次。

灯光一盏一盏亮起，屋内亮如白昼，祁凝适应了片刻，便看见祁凛向她走来，微动，摇曳生姿，方才看不见的面目现下也能看清了。那是与她极相似的一张脸，只不过她自己是妩媚多情的，而祁凛却是端庄淑丽的。自小便总有人赞她好看，可她总觉得阿才是更好看的那一个。虽是不同的风情，但分明是相似的五官廓，阿不愿意正视，可她却极了阿那张脸。真好看，想看她为自己失神，想看她为自己疯狂。

“啊……”好听的声音从祁凝中溢，叫祁凛的神经跟着跃动。

祁凝从不掩饰床榻上的快活，息和婉转动人，勾得祁凛了呼，她的手从她的后探，到了一手的，她哼了一声，想叫祁凝吃些教训，本想直接叁指，临到了却还是心，并起两指，慢慢埋，激起祁凝一声。

“不……无事……唔……”祁凝着气回应她。

她压着自己的阿妹在违背人之事， 她本该抗拒本该远离，但事实上，这个时候，她只想让阿凝发更多更的声音。她才是那个罪孽重、十恶不赦之人啊。

祁凛便放心地动作起来，祁凝息着攥住了她撑着自己的另一只手。

祁凝快活地笑起来：“灯。”

祁凛知祁凝想要什么。与她遮遮掩掩不同，祁凝从不否认自己着自己的阿，她喜在床榻之间看到祁凛，她要确认在她边与她好的人是祁凛。

灯光亮起，祁凝趴在榻边侧看祁凛接着去下一盏灯，昏黄的灯光勾勒祁凛的曲线，她还赤着，圆的肩、的背、丰腴的，被灯光映得仿佛勾了一层莹的光泽，像透光的玉石一般，得炫目。

而这个姿势的祁凛也能清晰地看到祁凝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是快活还是痛苦是空虚还是满足。所有人都说祁凝生得艳，没有人知，只有在自己榻上的祁凝才是真正的风姿绰约、媚骨天成。这样的祁凝，只有她知。

祁凛叫她看得生恼，几步近前上榻，整个人压到她的背上。吻落在脊背上，而后变成啃噬，留下暧昧的红印。她心中是有气的，气祁凝对她用计，气祁凝戳破她的自欺欺人，也气自己没什么定力，气自己无能。

祁凛僵了一瞬，叹了气，认命地起。

灯烛全都上了，屋内亮堂得很，她能清晰得看到祁凝因着极致快而绷到发颤的肩胛骨，她俯下将吻落下，压住了祁凝难以自控的挣扎。

“嗯？”祁凛发困惑的鼻音。

“疼吗？”她伏在祁凝耳边问。